奴给你拿些点心去。”
她靠着外头的栏杆子一阵腿软,连连摆手。“这位大爷让我去姐妹们里头问个事去,说要是耽误了他,就将撒出去的银子从妈妈你那儿全要回去”
“这怎么还会被要回去”鸨母吓了一跳。“没有这个道理,没有这个道理。”
花鹧鸪低头想了想。“庆大爷问有没有从江南那头过来的姑娘,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传闻”
鸨母把耳朵伸了过去,花鹧鸪悄悄说道。“有女童在后背上烙有奇怪的花纹样子。”赵庆想起了嫣红的话,他被困在妓院里,哪儿都去不了,心生绝望困顿之情,倒越发计较起柔玄镇的事情来。
他倒是不缺那个卖女童的钱,更何况他也寻不着人了,当时底下人告诉自己,说是嫣红已经找见了,还是找见了两个。
然而过了那天,手下和嫣红都被捉走,大火烧了起来。
这会他最最在意的是,嫣红究竟有没有骗他
花鹧鸪和鸨母面上都显得迷惑不解,虽说扬州苏州很时兴一种变态的人肉生意,美其名曰“养瘦马”一般穷人家剩下一个好女儿,长到七八岁的时候,就有鸨母领取收养,到最后卖给盐商富豪,接受一份教习的谢礼。但这其中最要紧的就是女儿皮肤润泽白嫩,谁会专门烫坏了,这不是把钱压低了吗。
正说着,龟奴过来通报说是秀红过来了。
鸨母当即就怒了。“那个赔钱货过来干什么,快轰出去,穷酸气熏过来,把咱们这儿的财运都熏没了”
花鹧鸪瞪了她一眼。“妈妈你去帮我问人”她甩了帕子,去见秀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