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器具转身离开,完全无视葬仪屋。
蓝染则是闲散地用手支着头,神色慵懒,“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好谈的。”
葬仪屋“”
黑发蓝眼的男人起身,走远前留下命令式语气,“别忘了把墙壁修补好再走。”
葬仪屋“”
别谈气势,一秒钟归零向负数进发,说多都是泪。
葬仪屋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在凡多姆海恩一大一小的注视下还真乖乖去修墙壁了。
文森特坐在沙发椅上瞠目啧啧称奇,也不打算离开,就这么围观起忙碌的长发男人,用食物链来形容,蓝染大概就是处于顶端的那个,西雅尔见葬仪屋不知从哪眨眼变出修补工具,对着墙壁敲敲打打,嘴角不禁抽动。
“噗嗤。”
“父亲”西雅尔歪了歪脑袋疑惑道。
“啊,只是觉得很有意思。”文森特肘部抵着扶手,单手支撑颚骨,眼下有着泪痣的男人笑得别具深意,“不管我们对他说什么,葬仪屋不是永远都我行我素的吗好像他人的思想到了他那里就什么都不是,跟生活角落里的灰尘一个待遇。”
“你看,西雅尔,他对蓝染的态度就明显不同,你可有想过为什么”
西雅尔认同父亲的说法,他动脑猜测,无迹可寻的问题自然找不到答案。
“我不晓得,父亲。”可能的原因太多了,况且就算全部猜一遍也不见得能找到真正的原因,毕竟不是本人的他们在这里说什么都是瞎猜。
“正巧,我也想不到缘由。”文森特眼底掠过锐利的光芒,他确信葬仪屋听得见他们的对话,却不打算发表任何意见。
他一直看着葬仪屋修墙壁,没有遗漏对方停下动作的那一刻,转身对他们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