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的离开,我很遗憾。”
穿着与教堂的神父差别不大的男人没有为从者自作主张的行为致歉,也没有提出补偿,尽管对韦伯而言rider回归英灵座后,无论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蓝染并非一开始他所认为的那样充满善心,韦伯思考后觉得,那样的形象恐怕他自己的脑补要占很大的责任。
韦伯依然很崇拜蓝染。
性格不如预期,但蓝染达到的高度是不可忽视的。
“那个”韦伯想问,最后一战开打了,他们是不是也该走出教堂。
啊啊不过都已经让人家准备安全的休息区,还在这里接受保护了,想去交战现场看会不会被认为添麻烦啊
韦伯垂着脑袋一番纠结,还是鼓起勇气抬头,结果就看到小女孩放大的脸。
“哇啊啊啊”胆子不大的少年蹦起来撞倒木头椅子,换来间桐樱皱眉绷紧小脸。
间桐樱抬头仰望韦伯,食指在嘴前竖起,然后转头看着蓝染所在的方向。穿着整套黑色服装的男人维持一手撑着脸颊的姿势,在单人座的沙发椅上陷入睡眠。
“哎睡着了”一开口又接收到间桐樱无声视线,韦伯立马在嘴巴前做出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会安静。
没想到我这么吵还没把人吵醒,唔,接下来果然还是靠自己比较好。给韦伯八倍胆他也不敢去拍蓝染,麻烦对方带他去saber组和archer组交战的地方,这么做太不尊重前辈了
韦伯轻手轻脚的离开,室内的空气突然沉寂,间桐樱安分地站在蓝染身边,盯着男人的脸,表情显得有些困惑以及担忧。
天草四郎和迦尔纳逐一实体化,天草四郎走到蓝染前方,迦尔纳位于右侧,低头注视御主阖眼的侧脸。
蓝染对周遭环境变化非常敏感,如果是往常,不用韦伯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一点细微的动静就能让浅眠的他睁眼。
天草四郎在御主面前半跪下来,他仔细观察并试着解析,却没能找出问题所在。
白色长发束成马尾的武士对上伙伴碧绿的眼,摇头,“没有魔术的痕迹。”
迦尔纳闻言不禁蹙眉,思考着对策。
蓝染睁开眼,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并未于记忆中留下痕迹的地方,全然陌生的土地,风吹过带起一阵风沙,黄土飞扬迷乱了视线。
穿着民族服饰的人来来往往,完全没有看他。并非注意到他站在这里而有意无事,看起来较像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蓝染面色平静地动脑解析着当前情况,虽然感到有些莫名,但惊慌失措的反应不会出现在他身上,他没有忘记自己前一刻还在日本冬木市的教堂中。
如无意外,这里不是现实世界。
一名顶着酷似刺猬发型的男孩从面前跑过,几乎一瞬间就吸引了蓝染的视线。因为那个男孩太奇怪了,浑身漆黑,不是皮肤黝黑的程度,而是整个被涂上黑色那般难以识别,蓝染只能从轮廓判断出他的发型以及光着上身穿着短裤。
蓝染目送男孩跑远,毫无作为。
过了一会儿,那名黑漆漆的小鬼自己跑了回来,两只睁开的眼睛在其他部位全黑的情况下煞是诡异。
小男孩情绪起伏有点大,嘴巴一张,出口的却是约在青年年龄的嗓音,“你怎么没追过来”
蓝染抬手抵着下颚,打量眼前全身上下写满了“我很可疑”看不见相貌的男孩。他不喜欢让出主动权,所以在看出男孩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