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日头正足,目光也迷离起来。
冯子杰内心一动,内心开始麻痒,忍不住抬起手伸向她的脸颊
“鸢妹,你是不是很热”
厉鸢“”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她的脸颊之时,突然感觉手腕像是被沾了水的皮鞭抽了一下,痛得他猛地惨叫出声。
厉鸢被他的惨叫声吓了一跳,差点从马上栽下去
“师兄,你怎么了”
冯子杰惨白着脸,摇摇晃晃地坠下马“我的手,我的手”
众人赶紧走过来,冯子杰抱着手腕在地上哀嚎,厉鸢问“你的手怎么了”
冯子杰抽搐地道“有人暗算我”
说着,他愤恨地看了一圈四周,最后定在宁逐的身上“宁逐是不是你”
宁逐一拧眉。
谷飞雪为宁逐叫屈“宁逐哥一直走在后面,什么时候暗算你了”
冯子杰问“那又是谁”
他警戒地看了一周。
厉鸢无奈“师兄,你想知道谁暗算你,得先让我们看看伤口吧”
冯子杰咬牙松开手腕,众人一看,不由得静默。
因为他的手腕完好无损,什么伤口都没有,连红都不曾红。
冯子杰惊讶“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很痛的,怎么可能一点伤口都没有”
厉鸢此时已经明白了,这一定是楚随之用精神力干的好事。
她不由得无奈地看向他。
楚随之倚在树上,冲她一挑眉。
铁牌里的徐老怪啧啧了两声“哎呦哎呦,这是尘封了多少年的醋味哦。”
楚随之脸上的笑容一僵,反驳道
“这个人根本不值得我吃醋,我只是随手教训他一下而已。”
徐老怪哼笑“没吃醋那小子只是想要碰厉鸢一下,就值得你伸出精神触手教训,要是厉鸢和他真成了好事,那你岂不是得在厉鸢家旁边开醋厂”
一想到那个场景,楚随之眼皮子就是一抽。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就不只开醋厂了,他得用醋把厉家整个家都淹了
他咬牙道“我是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
冯子杰滚了一身的灰,叫了半天自己手腕上却半点伤痕都没有,看着众人的目光仿佛是自己无理取闹一样。
他面上挂不住,叫嚷道“肯定是有人用了不伤皮肉的功夫暗算我,别让我逮到他”
厉鸢叹了一口气。
这才和楚随之上路的一早上就出了这么个事,她有预感这一路是不会消停了。
闹剧过后,众人看时间不早,继续上路。
犹豫冯子杰的右手还在隐隐阵痛,单手骑马很是费力,于是直到中午才到达一个茶摊。
茶摊前是打算去城内做买卖落脚的商人,因此这附近盯着茶摊的山贼也多。
有钱多的,雇佣两个打手为自己保驾护航,有钱少的把自己伪装成山野农夫,大热天的里三层外三层地穿着,那点银票恨不得缝在肉皮上恐怕人抢了去。
几人虽然穿着不俗,但一看就是练家子,因此往那里一坐,没几个人敢觊觎他们。
冯子杰坐下来,看着火热的太阳,和即使在大白天也没有消失的残月,也没在意。
他抖着手倒了一杯水,回头看楚随之一脸闲适,他热得浑身出汗,对方却一点汗液都没有,不由得有些惊讶。
众所周知,修习武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