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论到他家,他家境不算富裕却也不算太差,两口为人宽厚,更自小将香香自小做亲闺女疼,若是香香石川愿意,他们自然愿意撮合。
可惜
田婶面上也有些怅惘,毕竟是自家儿子,也是自己看中的媳妇,她深吸一口气,抖了抖被单转身对石松道“还是缘分不到,以后莫要和川儿再提此事,香香在京都已经许配人家。”
“许配了人家,这么快”石松双目微微睁大,毕竟距香香被人接走也不过几日的事情。
他忙撸起了袖子,横眉冷目,带了几分焦急开口道“是不是接走香香的那家人对想想不好,给她胡乱配了人家,我去把香香接回来”
香香自幼父母双亡,人长得粉雕玉砌村里各家照顾着长大,最最呵护她的当然是石松与田婶,他们是真得将香香与石川一起疼,吃用都差不多少。
“你冲动啥。”田婶放下手中的被单转身抬手打落石松的胳膊,纤眉蹙起,白了一眼石松。
石家,石松虽为一家之主,却与田婶举案齐眉,事事顺着她,以她为先,见田婶嗔目他便讪讪放下了袖子,闹着额角宠纵得看着田婶。
田婶思忖一瞬望着石松认真道“接香香的那家人我只见了一两位,对香香却是不待见,不过香香嫁的那位看着为人正直守礼,对香香也不错。”
“那就好,那就好。”石松听田婶这么说,一颗心悬着得心终于落下。
他望着烛光下忙碌的田婶,眉清目秀、杏腮桃脸,昏黄的烛光衬得田婶蛾眉宛转,不由得有些看痴了,分别数日的思念滚滚而来。
“玉儿。”他喃喃轻语,起身上前环住了田婶
卫将军府,寝殿。
香香坐在拔步床上,只穿了一件藕荷色菡萏花纹的软缎抹胸裙,外面披着一件茶红色的广袖大衫,如瀑的青丝垂在背后和肩颈,未施粉黛,低眉垂首绣着方帕。
“吱”顾恩泽推门而进,以为会像昨日一样空燃着两只红烛,朝内走了两步,便见着拔步床上坐着的娇人儿。
他脚步一顿,恢复若无其事,踩着不紧不慢的脚步朝浴室走去。
香香目不转睛盯着绣棚的杏眸闪过一抹且轻且浅的笑意,杏眸含水带光,皎皎若朝霞,她将手中交颈的鸳鸯绣好,举着绣棚笑盈盈望着亲密无间、交颈而环的鸳鸯。
顾恩泽着一身素白的轻衫从浴房出来,沿路吹灭了外间、浴室和梳妆台的红烛,转身却望见了侧卧着以手托腮的香香。
只见她靡颜腻理,花容月貌,侧身托腮而卧,修长白嫩的鹅颈,娇白丰润的柔软,不盈一握的纤腰,丰润白皙的修腿,嫩如牛乳的肌肤一览无余。
昏黄的烛光,皎洁的月光,夜色悄然美好,却不如眼前盛景。
顾恩泽脚步顿住,平日那双幽黑疏冷的凤眸此时黑得不见底,盯着香香深如前年的寒潭,幽深冷遂。
香香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情不自禁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雪臂,望着疏冷的顾恩泽,她扁扁嘴,故意嘟了嘟樱唇,软着娇甜的声音娇滴滴道“夫君,香香有些冷。”
顾恩泽不应声,眸色不变,脚步恢复常态,一步一尺,不多不少,不紧不慢,从容不迫朝着拔步床走去,随手挥灭了床侧燃着的红烛。
拔步床一侧沉了沉,偌大的寝殿却静悄悄,只有“噼里噼里”烛心爆破的余声,和窗外“沙沙”的树影声。
“夫君。”香香雪臂攀上了顾恩泽的肩颈,软着身子小鸟依人靠过来,娇媚媚唤了一声。
月光下,顾恩泽眸色清冽,他注视着眼前面莹如玉,眼澄似水,笑语嫣然的娇儿,她美艳娇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