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姜舒窈和谢珣的注意,姜舒窈见到大房一家子十分惊喜“大嫂怎么过来了你们快进来,有什么进来说呀”正巧热闹了。
周氏听姜舒窈这么说,便跟着道“有什么问的,进来再问吧。”
徐氏无法,只能进了三房内院。
一进院子就被打了岔,这满院摆的桌子碗盆的是要做什么
“大嫂你来的正巧,我和二嫂正打算做月饼呢。”她看着双胞胎,对他们招招手,“你们也来啦,我还说做完给你们送过去呢,现在好了,你们自个儿来做,自己动手做的更好吃。”
双胞胎知道徐氏在生气,所以即使姜舒窈招呼了他们,他们也不敢太跳,瞟着徐氏的脸色犹豫要不要过去。
徐氏气被打散了,火气也不那么大了,见双胞胎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道“你们三叔母叫你们过去呢,去吧。”
双胞胎连忙蹦蹦跳跳往姜舒窈那边扑过去了。
徐氏这才转头问周氏“二弟妹,不知你是否清楚我儿在小吃街欺负同窗之事”
周氏就知道徐氏不会放过他们两个,本来她打算揪着两人去见徐氏的,但撞见了老夫人,回来又晕乎乎地走了神,这事儿就这么忘了。
“自然,还是我当时把他们俩拎出来的。”
徐氏有些尴尬,看了一眼两个蔫头耷脑的儿子,道“那你可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周氏正要回话,姜舒窈又插嘴了“二嫂你在那边说什么呀面团醒好了,过来包月饼吧。大嫂也来”
周氏回头喊了一声“好”,一边往前走一边对徐氏说“具体的我不太清楚,让人打听后约摸知道了来龙去脉。”
她往姜舒窈那边走,徐氏只好跟着。
“听说是乡试时他俩带的吃食太香,馋得钱家小子没答好,估计得不了解元了。钱家小子心不平气不顺地约了架,然后输了,愿赌服输,就去小吃街给他们买了一条街的吃食。”
谢晧纠正道“半条街,还没吃完呢”被徐氏一个眼刀扫过,闭了嘴。
谢晔道“母亲,您现在可知道了吧,我和二弟并未说谎。”
徐氏冷笑“所以呢此事本可以好好解决,你们非要应了他的约架,好的不学学些纨绔子弟的做派,还有理了”
这事儿确实是他俩做的不对,他嘟囔了几个字,蔫蔫地垂头。
周氏说完了以后,便过姜舒窈那边准备包月饼了。
姜舒窈取了刀准备剁五仁,见他们说完了,便想让他们一起过来挑馅包月饼,结果这才看到两个大侄子满脸的伤,衣裳也是灰扑扑的。
她小声问周氏“他们怎么了”
周氏习以为常地道“打了个架。”
姜舒窈也没觉得此事多严重,虽然二人已经到了科举的年纪,但本质来说还是心性不成熟的少年,打打闹闹的太正常了。
但徐氏显然不这么认为,她厉声说了些什么,谢晔谢晧惊讶地抬头,然后不甘心地垂头生着闷气。
中国式四大宽容定律有言“来都来了”、“都不容易”、“大过节的”、“还是孩子”。
所以姜舒窈自然是要劝一劝的,她放下手里的事走过去“二嫂,大过节的,何苦生气”虽然明日才是中秋,但也勉强算过节了。
徐氏心里也苦闷着呢“谁想和他们置气呀,可他们”
姜舒窈朝谢晔谢晧身上看去,离得近了,这才看清楚他们的伤,惊道“怎么伤成这样”一个眼睛乌青,一个嘴角撕裂,灰头土脸的,一看就是还没有上药。
她忘了问缘由了,连忙对谢珣喊道“伯渊,你去把房里的药箱取来,就在床尾的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