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遐想。
言倾玥岿然不动,将视线从池疏亦的腺体上挪开,“晚点再说。”
屡遭拒绝,池疏亦越挫越勇。他觑了言倾玥一眼,转了个身。
池疏亦把手按在言倾玥膝盖上,身子往前,凑近说“这样可以吗”
他的手撑在言倾玥的腿上,腰下凹,臀线像一座小矮山。
言倾玥侧着身往后仰,“现在不是时候。”
“我觉得现在这个时候最好了。”池疏亦爬到言倾玥身上,往前一倾,按着他胸膛。
言倾玥几乎睡在沙发上,“你还太小。”
“我成年了。”
“成年也太小了。”
“可我是你老婆。”池疏亦的鼻尖几乎能碰到言倾玥的鼻尖。
言倾玥不着痕迹地将他摁回沙发上,“以后再说。”
“哦”池疏亦抱腿坐着,45°仰望天花板。他目光呆滞,呐呐自语,“你不爱我”
言倾玥揉了揉眉心,“怎么会呢”
池疏亦又将脖子送了过来,“那你咬我吗”
“不咬。”
池疏亦安安静静地待在一边装蘑菇,身上都是阴影。
身边的栀子花妖枯萎了,言倾玥叹了一口气,温声说“过来。”
枯萎的鲜花焕发活力,池疏亦乐开花,立刻把脖子递了过去,“嗯,我来了。”
言倾玥“”
他不是这个意思。
这么久了,言倾玥还没想好怎么跟池疏亦说。直接告知他腺体发育不全,担心他纠结,保不齐这一年半载都不开心。告知他别的原因,又担心他一直想着标记这件事。
池疏亦的脖子裸露在他面前,因为长时间的僵直小幅颤抖着。
言倾玥靠在沙发上,抚上那块细腻的皮肤,来回画圈,来回摩挲。思来想去“小池,现在是白天。”
被人反复揉捏着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池疏亦从脖子到耳垂到天灵盖又酥又麻,脊椎过电般抖了三抖,连脚趾头都跟着蜷缩。
他很诚实地缩到沙发最侧边,速度快得像闪电。
“怎么了”言倾玥直起身,微微皱眉,“我摸了什么不该摸的地方。”
池疏亦抱着沙发抱枕,缩成一只仓鼠。他脸色通红,怯怯地看着言倾玥,“太刺激了,我我我有点遭不住,我习惯一下。”
“”
言倾玥很实诚地笑了。他浑身放松下来,好整以暇地说“等你习惯了,我们再谈这件事。”
估计等池疏亦习惯了,腺体也发育完全了。
“我很快就习惯了”池疏亦完全没想到自己这么耐不住刺激,皱着眉头,“我晚上就习惯了,现在白天,白天干这个不好”
言倾玥朝他挑了挑眉,“对,现在干这个不好,那我们晚上见。”
池疏亦拍着胸口保证,“我晚上就习惯了”
一晃到了晚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双方都清醒的时候同床共枕。池疏亦很紧张,言倾玥亦然,以至于晚餐的时候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言倾玥洗漱完,坐在床上如临大敌。
无论用什么姿势,他都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拍了拍隔壁的枕头,掀起被子试着躺下,没一会儿又坐了起来,拉开抽屉。
抽屉里边放着一个方块首饰盒。
言倾玥瞥了一眼,平静地关上抽屉。他干脆拿起床头柜前面的书看,翻了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