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表情严肃起来,注视着狯岳的眼睛。
“做好事,就是为了回报。我并不会觉得寂寞。”
“但是,你明明帮助了不死川君吧他并不知情,也没办法给报酬吧。”
灶门炭治郎试图说服狯岳,让他认识到自己并未只认利益。
“只是因为有趣而已。”
我妻善逸突然伸手牵住了狯岳的衣角,拽了拽。
“你干嘛”
“师兄不要理他了。反正你高兴就可以了,不需要管其他人。也不需要说服炭治郎那个笨蛋。”
狯岳的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游移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目视前方,不再同任何人讲话。
他总是没什么聊天的天赋,说不讨巧的话,也无法融入那些温馨美好的氛围之中。
偏偏又不肯认输,就连讲话,也要说服任何一个人才行。
这样跟人说话,除非有人一直迁就,否则就无法继续了。
“师兄,把他丢在车站,我们就赶路吧。白天还是用跑的比较快。”
我妻善逸得寸进尺的去捉狯岳的手,试探性的拉住了他的一根手指。
“既然你这么着急回去,是已经反思好了吗”
“我们还是坐车吧,师兄你刚检查完身体,要是累到就不好了。”
我妻善逸马上改口。
他的确是更想和师兄两个人单独待在一起,可是师兄的身体是一方面,回去受罚也是一方面。
虽然也想过,万一挨顿打就过去了呢,不过这种好事,他想都不敢想。
躲猫猫还是好的,就是有点刺激心脏。
最怕的就是写检讨,还要被迫冷战。
一点都不想被师兄疏远,一想到自己要天天面壁还要训练,师兄反而在跟别人写信,他就委屈的想哭。
明明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才能用出所有的型,这不正好说明谁也不能离开谁么。
不过有一点还是让我妻善逸挺欣慰的,灶门炭治郎完全跟他们不顺路,刚去车站就直接道别了。
虽然师兄还是不怎么理人,但一想到好几天都能一直在一起,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你自己玩吧,我睡了。”
狯岳觉得自己可能是那几天睡觉睡懵了,现在还没回过劲来,现在火车一晃,他就昏昏欲睡。
本来他以为就睡一天,总能缓过来,但是三天的火车,他硬生生的睡过去两天多。
最让他难以理解的是,以前他磕破皮都大惊小怪长吁短叹的我妻善逸,这次却出乎意料的镇定。
有时候他醒过来,还没说话,温水就递到了唇边。
我妻善逸一边喂他喝水,一边跟哄小孩儿一样抚摸他的背。
“没事的,师兄不要害怕。你非常健康,没有受伤也没生病。要是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我会看着你的。”
狯岳就勉强打起精神来,他站起来活动身体,也尽量的吃下食物。
他的眼睛因为困倦时不时的阖上,平时不显眼的睫毛在闭眼的时候才体现出存在感来。并不卷翘,是如同鸟儿翅尖一样的平且纤长,扑闪的时候让人移不开眼。
“到了,喊我”
狯岳睡着之前,捉住我妻善逸的袖子,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
“睡吧小狯。”
在完全陷入睡梦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