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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花魁觉得你可以入眼呢,就抽刀来同你比试,倘若花魁瞧不上你,那便前功尽弃。
如此说来,倒是有点炫耀力量,争强斗勇的意思了。
男人,无一例外,都是喜欢展示自己强势一面的,力量,权势,金钱,美人都是男人的强所体现的方面。
花魁是美人,吉原是销金窟,比武是力量至于权势,恐怕就是入眼与否了。
有意思啊,果然是美人只配强者拥有么
人们追逐的不仅仅是所谓的“辉夜姬”,还是站在八重屋顶端,俯视对手的快意吧
仅这一夜,被无数男人艳羡,仿佛抽刀能斩万人,居高可揽圆月,更是有花魁在怀。
可谓是一生一次的荣耀也不为过了。
我妻善逸自认为是个挺不赖的男人,就算是看透了八重屋的手段,也明白车轮战到最后,即便是胜者,略懂剑道的女人也不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以武擢客大抵是个幌子。
但机会难得,哪怕只是登上八重屋,去赏一次满月也不错。
也许得稍微留点手劲,不要吓到这位花魁小姐。
他不觉得,自己一个鬼杀队的柱,会输给普通的浪人武士。
我妻善逸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八重屋,那是整座吉原最高的楼,而且灯笼明亮,人声鼎沸,远远的就传来兵戈相交的声音,更不乏嘘声叫好。
他走进才发现,光是进屋都要掏一笔不菲的茶水钱,难怪这盛会才一月一次,只这一次便要赚的盆满钵满。
他随意找了八个倒霉蛋,挨个打下场去,上了二楼。
渐渐的,倒也遇到一些刀法不错的,偶尔还碰到一两个什么流派传人。
果然是他小觑了这地方的吸引力。
不过这也没什么难的,就算是好手,毕竟也不会用呼吸法,加上他听力非凡,能准确的抓住这些人的弱点,一时间也没遇上能拖他一刻钟的对手。
上了第七重,按道理是高手多一些,但大部分人几乎要力竭,偏偏他格外从容,看起来气不喘脸不红,连汗也没出。
其他人就算不甘心,也没几个主动来挑战的。
于是又省下一桩麻烦。
我妻善逸扣响了通向顶楼的障子门,轻声的询问“辉夜姬小姐,我可以上去吗”
“你都不打听清楚就来见我吗”
明明用着竹取物语中绝世美人的名字,但声音却又冷又清亮,像是流淌在山涧的溪水,好听是好听,但是却不像女人。
当然,也不是说是女孩。
他听到极轻的脚步声,门被缓缓的拉开了。
“辉夜姬只是他们叫的,等你赢了,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我妻善逸愣在了原地。
他望着少年那双青色的眸子,耳朵里是自己乱了拍子的心跳声。
这就是爱慕吗
原来自己也会控制不了呼吸,没办法克制心跳,甚至连说点什么都有点不知所措。
“恕我冒昧,等下要对你拔刀了。”
虽然不想动手,但是,也不想同那些男人一样,连他的名字都不知晓,只能凭借自己的意淫,恬不知耻的称呼他为“辉夜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