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上辈子的我妻善逸是个被女人骗到身欠巨款的情种,做梦都是找个女孩子结婚。
狯岳推开门就看到面壁思过的我妻善逸,哼笑一声,就开始翻找东西。
“师兄你在找什么啊。”
“我衣服被你收到哪里了”
“就是,就是包裹里面啊要不要我去找。”
我妻善逸后颈上下滚动,十分想转过身去看一看。
方才的隔间里光线太暗,他只能大致的看个轮廓,只觉得狯岳白的发光,至于具体的倒是真没看清楚。
“不用,我找到了。”
“哦”
包裹被拆开。
善逸竖起了耳朵,听着那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脑海中拼凑出画面来。
狯岳弯着腰解开包裹,拿出勾玉手镯给自己戴好。
他咽了咽口水,想看师兄浑身上下只有手镯和项链的样子。
但下一秒,狯岳就抖了抖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
我妻善逸甚至能听到狯岳抬起脚来的声音,布料摩擦着他光裸的腿。
已经在穿裤子了啊,好想回头看。
“啪嗒,啪嗒”
为什么拿尾巴拍地板呢,感觉有点懊恼
也对,尾巴要怎么办呢放到哪里都不合适吧
咦,放弃了吗直接塞到裤子里,会很难受吧。
现在是上衣,哎,师兄已经穿好了。
“师兄”
我妻善逸都要哭了,他把声音放的又软又甜,拼命的撒娇。
“我背上好疼呀,头也疼你给我看看好不好”
狯岳听的头皮发麻,但是想到开始那一下确实摔得很重,自己又按着他往地上压,说不准是伤到了。
“啧那你把上衣脱了我看一下。”
我妻善逸就从角落里跑过来,解开了腰带,把上衣脱了。
“转过去啊,不是背受伤了吗”
“师兄的尾巴难受吗”
“废话那么多干嘛,转过去。”
狯岳又想起这人拉自己尾巴这件事,声音也冷了几度。
“其实可以剪个洞把尾巴放出来,拿羽织遮住就行了。反正耳朵也遮不住,尾巴也无所谓了吧”
狯岳没理他,专心的看他伤的怎么样。
也就是淤青了,只不过刚被按在地板上摩擦过,所以白花花的皮肉一片通红,显得格外可怜。
狯岳就一巴掌拍了上去“不严重,忍着,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也没办法给你推。”
“呜啊轻点啊,可是真的好痛,不然师兄给我吹吹也行”
“,滚。”
狯岳一阵恶寒,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温情的人,每次我妻善逸跟他撒娇,他就浑身不自在。
要是他还小的时候,信什么“呼呼痛痛就飞走”,那还情有可原,但现在都快比自己高了,还一天天的又掉眼泪又腻歪,怕不是弱智。
“师兄不然就摸摸我也行,你哄哄我,我就不疼了。”
狯岳咬了咬嘴唇,还是没狠下心一巴掌把他呼醒。
一来是养这么大不容易,二来是他已经知道了,就算是呼了,也呼不醒。
那就各退一步,摸就摸了,总比给他吹强。
狯岳心一横,就把手覆在了我妻善逸因为有些红肿而发烫的后背上。
下不为例,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哄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