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乃至呼吸都是温暖的。
狯岳身体僵硬了一瞬间,马上就抬脚去踢他。
但不管怎么折腾,他总是被按的死死的,不仅不能从善逸怀里挣脱出去,而且被克制的死死的。
最难以置信的是,明明已经能压着自己打了,可偏偏没有弄伤自己,连感到疼痛这样的程度都达不到。
不应当,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狯岳陷入了深思。
明明是自己要强的多,现阶段一个打他七个都不嫌多。
怎么现在完全颠倒了
他演我
我妻善逸有这种演技吗
不应当,不要慌假如真的是演我,那肯定也有露馅的时候,总能试探出来的。
理论上来说,我妻善逸以后是有做柱的实力,但现在肯定不至于这样吧。
保守估计,自己现在打下弦问题不大,只是年纪还不够,体力上吃亏一些。
按照鬼杀队杀了下弦就有资格成为柱的候补这样的规则,好歹也算是准柱级别了。
现在被一个比自己小还比自己训练时间短的人按住
未免也太不像话了。
哈啊
狯岳晃了晃头想保持清醒,奈何越保持越睁不开眼。
他打了个哈欠,没能坚持住,一头栽到善逸的颈窝里,失去了意识。
对于还在发育期的年纪来说,睡眠不足可是很严重的。
身体难得放松下了,睡意就如同潮水一样无法抵抗。
下了半天决心,又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大秘密的狯岳,不知道自己现在睡得毫无形象甚至有点小鸟依人。
同样没能保持清醒的我妻善逸,也不知道第二天早上等待自己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