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又不是为了捉住他,只是要他拼命的跑,学着躲避所有的陷阱,并且能好好的隐蔽气息,把自己藏起来啊。
总不会死人的,一天才玩几个小时。
我妻善逸沉浸在能和漂亮师兄玩游戏的喜悦里,完全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直到下午,桃山栖息的鸟儿全都被各种破了音的尖叫惊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了死、死了”
“有力气喊就赶紧爬出来跑,躲猫猫不是要你藏在这里不走,跑起来,不然没饭吃”
“蛇啊师兄,救命”
“没毒,你又死一次了,刚才说了,死十次就再玩一局吧”
“不要了呼呼放过我”
我妻善逸被一个套锁吊在了树上,胸膛上下起伏,都不能连贯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不是说好了要陪我玩吗善逸想要反悔了啊。”
狯岳木着脸棒读。
说这话的时候他甚至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恶心,甚至有了点真心实意的委屈和不舍。
毕竟看他在这里反复“被杀死”还是挺解恨的。
我妻善逸和那双青色的眼睛对视了五秒,立马忘记了自己前几秒快要死了的难受,马上回答“不、不会的师兄呼呼,我还我可以。”
狯岳就笑了笑,把人从树上放下来。
玩游戏比单纯的训练有用多了,你看我妻善逸多配合,多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