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出者已经昭然若揭,老鸨儿满面容光地出来祝贺,“恭喜云姑娘夺得头魁。若有人想听和咱们云姑娘对月畅谈,听听小曲,那还得看看各位客观有多少银两。”
老鸨话一出,底下便开始漫天叫价。没一会儿的功夫,这价钱就已经抬到了五千两银子。
老鸨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我家公子出一万两”
这一声高喊惊动了全场。
喊价的小厮身旁坐着位穿着靛蓝圆领长袍的俊朗公子,他淡呷了清茶,嘴角勾起一抹从容笑意,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前来的虽大多都是富家子弟,可到底手头上能拿出手的银两并未有如此之多。即便再如何心悦台上的姑娘,也只好无奈作罢。
老鸨儿听到这一万两银子,简直恨不得将那叫价的公子当做神佛一般供起来。“恭喜这位公子,夺得与我们云谣姑娘花前月下、对饮畅谈的机会。”
云谣常年生活在玉清山,实在不知这一万两银子是何概念。但见叫价的这位公子华衣锦服,相貌俊美,想来并不是泛泛之辈。
云谣被群芳楼里的小丫鬟迎去了厢房,没等一会儿,方才叫价的那位俊朗公子被老鸨儿亲自迎了进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唐公子趁着这个机会,有什么话就尽管和我们云谣姑娘说个够吧。”老鸨笑容满面地退下,出去时还顺带将门给关上。
这厢房装置成了女儿家的绣房,床榻上挂着粉蝶纱帐,叠着鸳鸯锦被,香炉之中飘出醉人熏香,还有那一对高燃的喜蜡,实在是令人想入非非。
唐钰从容一笑,满面春风地摇着他那把山水画扇,彬彬有礼道“云姑娘有礼了。”
他文绉绉道“云姑娘方才所弹奏的一曲长相思,实在是令在下听之忘俗。常言道,知音难觅,在下今日既有缘与姑娘相会,可见你我缘分不浅。”
云谣“”
她来群芳楼本是为了捉采花贼,至于眼前这货该如何搞定不如直接敲晕
就当云谣思索着该如何处理这位唐公子之时,窗外忽然刮来一阵妖风,吹灭了屋中的蜡烛。
唐钰见状,方才脸上的从容淡笑瞬时消散,眸中露出几分警惕之色。
只听一阵怪声传来,似有人破窗而入。
一位身着紫衫的男子忽然从窗而入,风流倜傥地立在窗前,色眼迷离地打量着云谣“花魁娘子没想到竟生的如此花颜,今夜就让本公子好好的怜爱怜爱你。”
这话着实不堪入耳,想来这位紫衫男子就那恶名远扬的采花贼。云谣默默催动内力,想要上前会会这采花贼,谁知旁侧的唐钰皱着眉,挡在了云谣跟前,淡然不迫道“云姑娘莫怕,躲到在下身后即可,在下向云姑娘保证,定会护姑娘周全。”
云谣“”
似乎谁保护谁,还说不准
唐钰说罢,将手中的折扇一收,当作利剑,向那采花贼攻去。
紫衫男子压根就没将唐钰放在眼中,动动手指头施了道妖法,就轻轻松松将唐钰击倒在地。
那唐钰本就是区区凡人,不过会些武功,哪里打的过妖道
云谣忙召出碧云剑,一剑向他刺去。
紫衫男子轻松躲过,微微意外,“没想到小娘子竟是仙界之人”
“妖孽,我今日就是特意来捉你的。”云谣催动体内的真气,向他击去一掌。
紫衫男子赤手相接,与她对击之时还不忘言语调戏“没想到小娘子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