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渐渐清晰起来的粗重呼吸声从身后传来,樱也渐渐放慢脚步,觉察到呼吸声来自身后时,他,回头了。
“嘭”突然被扑倒在地。
“哗啦”宁静被打破,牛奶泼洒出去,杯子四分五裂地碎在地面上,碎片在昏暗的灯笼光中几乎隐去身形。
樱也面朝上被钳制住手脚,后脑勺磕在地上前,有只手垫在交界处,让他躲过了脑震荡的危机。
就是那只手的主人,估计不大好受。
“狗修金saa,我亲爱的主人,你终于回来了”难耐粗重的呻吟混杂着某种强烈的情绪,污浊热切。
“放置y也已经太久了,啊狗修金saa,给予我更深刻的疼痛吧,在我身上刻下铭也没关系,只要饱含爱意的,就是最甜美的惩罚”
这、这是谁呀樱也刚要开口叫人,就被捂住了嘴,压制他的男人有一头颜色极浅的发丝,红色灯笼光掩盖了他的发色,湿漉漉的显得格外狼狈。
但男子的面容却是秀美的,目光狂热,一副金丝眼镜阻止不了里面的极度热情散发。
这样的眼神,说着疯言疯语的男人面色发红,似乎他只是腼腆地在阐述某个小小的请求,而非令人脸红的黄暴话语。
“唔唔。”救命
“谁在那里”一声冷喝,伴随急促脚步声逼近。
樱也闻声挣扎得更厉害了。
谁知陌生男子丝毫不在乎有人找来,半是狂热半是虔诚地低下头,就着少年凌乱宽松的浴衣领口,在露出的一侧肩膀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唔唔”变、变态啊粉润的眼睛浸透惊恐,樱也徒劳蹬着双腿,想推开男人不规矩的双手,可是他的力气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阿鲁及”突然身上一轻,不远处传来身体重重摔倒在木地板上的沉重闷响。
“长、长谷部。”樱也呆呆地被长谷部抱起来,脖颈肩头被人舔吻过的排斥感占据全部思维,来不及反应现在的情况,只能瑟缩着下意识拉紧领口。
“对不起,我来晚了。”长谷部脸上充满压抑的愤怒。他那么珍爱的阿鲁及,又一次因为他疏忽离开而受到伤害。
因为怕打扰到办公的少年,一直守在楼下,想着太晚了应该给少年准备些夜宵,就这样离开了一会儿就
“怎么回事”住在距离厨房最近房间的烛台切和大俱利后赶来。
烛台切身为太刀,在夜晚的辨认能力实在不够,即使有朦胧的灯笼光,也还是摔倒了,大俱利拉了他一把,循着动静来时,长谷部已经把樱也护起来了。
“这个人是”烛台切光忠仔细辨认了一下,惊讶不已,“他怎么会在本丸里”本丸有这振刀吗
“审神者”大俱利伽罗关注落在面容阴沉的长谷部怀里少年身上,看到樱也的状况,一下子就想到刚刚发生的事,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他不该提前离开审神者身边的,是他的错,幸好
事关审神者,即使是半夜,也还是把全本丸惊醒,汇聚到大广间来。
被长谷部打成重伤才绑起来的陌生男人被丢在大广间边上,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的模样。
“龟甲尼桑”来得比较晚的物吉刚进来,见到那个男人第一眼,便不可置信地喊破了他的名字。
啊啊,贞宗家不成器的监护人这是干了什么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歌仙兼定现在没和小夜一起住,但来得也晚了,步履匆匆,看到龟甲贞宗时呼出一口气,却不见轻松:“方才发现您失踪了,我便猜到是您。”就是不知道这位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