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真的以为你不会变成另一个我吗看看你对付的那些人,他们的下场可惨多了难道你以为你做了这些,跟我还有什么区别,你还能像你妈妈那样做个博爱的大善人吗别想了你是我的女儿,你骨子里就流淌着罪恶的因子,哪怕你说服自己是在为民除害,可你做的哪件事不是为了一己私欲呢哈哈哈哈”
辛应钦陷入了癫狂状态,他不断指责辛蕴的道貌岸然,似乎想为他的所作所为挽回一丝薄面。
辛蕴看着他这副模样,头一回对他露出了除冰冷的仇恨外的情绪,怜悯。
是的,怜悯。
“辛应钦。”她直呼其名。
“我可怜你。我真的可怜你。”
“你以为逼我承认自己的恶劣就能抹平你的罪恶吗不要再为你的错误自圆其说了。事实上,我不像你,也终将不会成为你。因为你彻头彻尾就是一条卑微的可怜虫。你的一切自导自演都不过在反复提醒你,你就是一个被幸福抛弃的可怜虫。”
辛蕴抬手在空中拍了拍几巴掌,门口传来了一道轮子滚动的声音。
随着声音的接近,一高一低两道身影出现在辛应钦的眼前。
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男人坐在轮椅上,而竹知推着轮椅在他身后。
辛应钦抬头看过去,觉得轮椅上的男人格外熟悉。他定睛一看,嘴巴微张,眼廓变大。
“为什么你”
“为什么我没死是吧”轮椅上的男人开口了。
“你当然想我死,只不过我福大命大,留下了这条贱命,没让你得逞。老师。”
这一声老师唤回了辛应钦许久的记忆。
是的,轮椅上的男人确实是他的学生,他最得意的学生。
但若他知道他会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他绝不会让他接近自己家里分毫,如此,他便不会发狂,而他的家庭将会一直美满幸福。
当他看到他最爱的妻子同自己的徒弟在一起,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怒气,用尽手段将他的得意门生铲除,将自己的妻子囚禁。
没想到他真的命大,只是不能走路,还是活了下来。
辛应钦双眼微眯,他不介意再让他死一次。
秦攸嗣看到他的眼神,便知他想的是什么。
“老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师。我没想到你阅人无数,最终竟看不透自己的妻子。停止你脑子里肮脏的想法。胡老师一辈子纯洁无瑕、温柔良善,你怎么可以用那样邪恶、肮脏的想法去揣度你的妻子。如果她的一生有污点的话,那这个污点就是你这个丈夫”秦攸嗣说得慷慨激昂,脖子微微发红,他明显是动了真气。
辛应钦越听,脸色越难看。
“你给我住口你没有资格提阿瑛你敢说你的师母没有非分之想”辛应钦义正言辞。一次可能是误会,两次都被他看见,这就不是误会了。他的好徒弟一直都觊觎着他的师母,妄想取而代之。
谁知秦攸嗣一脸坦诚,毫不避讳地对着已经去世的胡诗瑛表达了爱意。
“是的我爱她我绝不否认,我爱她的善良、我爱她的光辉、我爱她的仁慈、我爱她的多愁善感、我爱她的博大胸怀。但这样的爱,决不允许我去占有、去戳穿、去摧残。我愿意默默地爱着她,不被她发现。她若爱你,我便爱你;她若爱世人,我便爱世人。这种爱无须向任何人证明,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爱她。”
辛应钦被他这番示爱刺激到某根神经,立即冲上来想要打得他说不出话,被竹知给制止了。
“你还说你们没有什么”
秦攸嗣正色道“我们之间从未有过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