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洁。你今日之语,是在说圣上妄言吗”
罗慧兰一顿,脸上的血色霎时褪了个干净,“我我没有是你胡说”
“在场这么多人都听见了,你以为你能狡辩的了吗”
罗慧兰心里慌的不行,藐视圣上那是多大的罪啊恐怕不仅她爹会被革职,她这条小命也会交代出去了。她不能,不能承认咬紧牙关继续反驳,“我没有是你是你在诬陷我”
穆嫣冷笑,“好一招倒打一耙啊,是非公道自有评说,不是你三言两语就可以颠倒黑白的”
话音一落,“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重重的落在了另外一边的脸上。这一巴掌,打的她嘴角都出血了
“这一巴掌打的是你不敬尊长先父再如何也是长者,岂容你如此非议难道罗家就是这样教导女儿的吗真是让我眼界大开啊,改日我定要登门好好讨教一番不可”
这话如同一记记重拳砸在她的身上,在穆嫣冰冷骇人的眼神中,罗慧兰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就瘫倒在丫鬟的怀里。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于是齐涮涮的看向荀以清这个主人。
荀以清的脸上好像开染坊,青的、白的、黑的、红的众彩纷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声道“嫣表姐好生威风,连我都忍不住想叫声好了。罗姐姐此事做的确实是过分了些,也难怪嫣表姐会生气。只是这里是荀家,她是我请来的客人。嫣表姐如此让她下不来台,是否太过莽撞了”
荀以清表面上是在就事论事的说她莽撞,可“荀家”二字咬声极重,分明就是在提醒她现在的身份。
穆嫣哪有不明白的道理罗慧兰和荀以清自小玩在一处,两人之间的交情自然不用多说。而且四老爷荀庭然官拜礼部郎中,恰好是罗慧兰她爹的顶头上司。
与其说是罗慧兰要让她难堪,倒不如说是荀以清看不惯她要究其原因,大抵她的出现抢了原本属于她的风头,以及她的“不听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