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之后,谢瑾他们就看到谢弘他们正待在这边谈天说地。
谢瑾就笑,“你们倒是舒服”
谢弘他们也笑了起来,因为从一开始就不觉得能中,谢弘他们心情倒还平静,又和闫儇打招呼,说道“儇哥儿也来了”
拖之前一起被关了好几天的福,谢弘他们也和闫儇的关系亲近了不少,不再喊他闫小郎君,而是该喊儇哥儿。
闫儇也没有因着自己中了童生,谢弘等人没中而改变态度,依旧温温和和的笑着行礼问好。
青竹利索的带着小厮仆人上了紫苏饮并几碟子小食,便静悄悄的下去了。
谢瑾直接饮了一盏子紫苏饮,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恁么多话。”虽然刚刚他只是作陪,却也没少说话。
闫儇笑道“当然是来看看你这个年仅十一岁的府案首啊”大华建朝,十一岁的府案首其实之前也有过,但,终究少见呀
谢瑾没好气的瞄了闫儇一眼,说道“就不信没人跟你说这些。”才刚刚十三岁的闫儇其实和谢瑾受到的待遇也差不多的,毕竟谢家再怎么说也是只是一个乡下财主,闫翰可还是有一个虚衔在身的,糊涂一点,闫儇完全可称得上一声官宦子弟了。
当然,在场众人谁不知道谁啊,也不在乎这个。
闫儇对此只是笑眯眯,说道“所以我和我父亲才会过来啊”
好吧,你赢了谢瑾无奈,他就奇怪怎么闫翰带着闫儇直接就跑了来,难道针不需要招待客人合着是主动躲了啊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有点不解,说道“这么躲开,没关系吗”他们难道就不需要交际了
闫儇也无奈,说道“谁让那位景小郎君只中了二十四名呢我也没法子,为了不惹某些人的眼,只能姑且躲开了”
谢瑾眉头微微一皱,惊讶道“他中了多少名和你有关系”
闫儇摊手,“呵呵,瑾哥儿可是忘了,有句话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谢瑾明白了。
谢弘也忍不住咕哝了一句,“我记得那位景小郎君虽然平日在府城住,老家却也是安丘县的,对否”
“对”闫儇说到这里就有点心塞,一脸沉重道“事实上,瑾哥儿之前去我家的时候没有出去逛过,所以不知道,我家那条街出去左拐过去第三家就是景家老宅。”
好吧,这不他么的就是邻居嘛
“是啊,所以才坑呀”闫儇托着脸,一脸的无语。
谢瑾也无语,端着茶盏,突然问道“说起来,儇哥儿知道之前景小郎君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么”
其他人也看向了闫儇,之前就为这事儿,他们被关了好几天。
闫儇眼底闪过一丝茫然,说道“我之前也曾经问过我爹,我爹说让我少管”
好吧,看来是都不让管。
谢瑾叹息,小孩子果然没人权啊
一行人也没再多说这件事,径自闲聊了起来。
直到夕阳西下,花园子的蚊虫开始多起来的时候,一行人才回转到了屋内。
谢俞已经准备了一桌宴席,准备先一群人聚一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谢俞就说,“文则兄,我们准备后日回转清水镇,兄台可要同行”虽然说清水镇和平远镇其实有些距离,但大面上的方向还是相同的,他们总能走一段路。
闫翰酒量也不错,喝过几轮之后脸色只是微红,眼神依旧清明,思索了一下,说道“我原定过几日再走,既然元明兄邀请,那么便同行吧元明兄,还请多多关照了”他笑呵呵的又敬了谢俞一个。
他们家人少,和谢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