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抛出。
“你同叶奇迹是何关系”
“护卫,王爷。”
“你可愿替叶奇迹赴死”
“愿意。”
“大庆与叶奇迹,孰轻孰重”
“大庆为重。”
问到这儿,平平淡淡的测试题就算是过了,而接下来言若海再开口,问的问题是既刁钻又古怪。
“你几岁梦遗”
言冰云眉梢一抖,“十四岁。”
“梦见谁了”
“没谁”
“别迟疑,”言若海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看着言冰云,再问,“你喜欢看秘戏图吗”
言冰云瞪他爹这问的都是什么破问题
言若海不理他,只道,“回答。”
言冰云怒道,“乱人心智,不喜”
结果言若海放下最后一颗雷,“那你自渎时想着谁”
“”言冰云被这问题吓得心跳差点停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爹。
言若海不为所动,仍旧问着那个令人难堪的问题,“你自渎时想着谁”
言冰云一把收回手,整个人都有些失态了,“我谁都没想没有想”话是这么喊的,可他的脑子里一瞬间全是叶奇迹的身影。
沐浴时吹弹可破的肌肤解冠时长发及腰的模样天热时寝衣半开的睡相
陈院长说叶奇迹不会哭不会笑,只是个空壳,可在他的脑海里,叶奇迹一静一动皆让他心折。
言若海已然得到自己的答案,一脸漠然地站起身,“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说完,他开门走了。
大门一开一合,室内忽明忽暗,言冰云蜷缩着身子倒在沁凉的地上。
那粗糙的石板地能刮得人皮肤生疼,可他却不嫌脏污地贴脸靠着,因为他想去汲取那一分凉意,好借此压下身体和心里的燥意。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念叨着,“我对王爷绝无非分之想,我对王爷绝无非分之想,我对王爷”
这话他在心底反复地念,好像念上千遍万遍,谎言就能成真一般。
言若海一踏出门,整个人都萧索了,他眼神复杂地回首望了望禁闭室院长,这便是你给叶奇迹上的枷锁吗可这孩子要怎么办他的一生已经注定奉献给大庆,可若连情感都被算计,岂非悲哀
为人臣,他知道院长算无遗策,此计甚绝。
为人父,他不想孩子的感情都不由自己。
只是朝夕相处而已,怎会情深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