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附神在凡人身上但她很有神格,绝对不干鸠占鹊巢的事儿。平日里没事就屏蔽五感,猫在魂识深处打坐修炼。只要寄魂的凡人没遇到危险,她绝对不会出现,可倒霉就倒霉在这次寄魂的凡人他命运多舛啊
刚附神的那一天,好家伙,凡人之躯被人一刀差点儿劈成两瓣,好悬让她用魂力给粘上了,但凡人的三魂七魄皆受了损,竟然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监察院密室
范建抱着襁褓,被陈萍萍和费介强势围观。
陈萍萍眯着眼,没敢信地再问一遍,“你说他挨了一刀没有死,现在连伤口都没了”
范建也如坠云里,但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死死抱着襁褓,再不愿撒手,“是,我本没想过这孩子能活下来。当胸一刀,几乎劈开了他,夫人悲痛得厥了过去,却没瞧见金光一现,孩子竟然发出声响。”
费介看着被换下来的染血襁褓,三观遭受重组,“莫非这世上当真有神迹这襁褓都被血染透了,按这出血量,婴孩根本不能成活”
范建抱着襁褓的手一紧,面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不管是神迹还是妖怪附身,这都是我的孩子,我的嫡长子。”
九歌闻言抬脚就想蹬他,“早干嘛去了不要以为洒家不知道,你拿洒家给另一个孩子替死”说归说,这话听到众人耳朵里,那就是啊呀啊呀的婴儿话。
陈萍萍面目表情道, “这孩子既然活了下来,就再也不是你的孩子了。他的母亲是叶轻眉,他的父亲是陛下。”
范建一顿,不舍得看着怀中的孩子, “你们就不能当他死了吗我会把他秘密送走”
陈萍萍毫无人性地接口道, “如果他没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死隐本是最好的结果对谁都好。”
九歌顿时不乐意了, “洒家已经收敛身手,没有反杀就不错了,只不过躲了几刀,什么叫那么大的动静”
陈萍萍对于耳边的牙牙之语置若罔闻, “现在所有的计划都乱了,这孩子暂归监察院,日后再请陛下定夺。”
范建不同意, “监察院连个女人都没有,如何能照顾好孩子”
陈萍萍转过轮椅,抬眸看范建 “那些人不会让他活着,现在只有监察院最安全。”
范建瞪着陈萍萍,手中抱紧孩子,低声吼道, “那些人是危险,可你更危险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馊主意刚才你那眼神,是不是想割这孩子一刀看看何为神迹”
陈萍萍笑了笑,“这你可冤枉我了,想这么干的不是我,是费介。”
费介一个激灵,一把把手背在身后,讪笑道,“你别听院长胡说,我下手哪儿用刀啊,我一般都用毒也不知道这孩子抗不抗毒”
范建抱着孩子侧过身子,警告道,“敢动他,我就跟你们拼命”
陈萍萍沉声喝道,“你清醒一点这孩子本该死去,如今却好生活着,你固然欢喜,可我们的全盘计划,还有她的孩子,又当如何是好”
“”范建一时怔住,默默无言。
陈萍萍盯着范建,一字一句道,“记住,你从来就没有嫡子,你只有一个养在儋州的私生子。这孩子与你无关,他是陛下的孩子,是注定要伴着刀光剑影而活的。”
九歌“”几个意思
陈萍萍一席话,让九歌深感不妙,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这孩子日后经常有危险吗那她不得天天出来救人有没有搞错,战神的出场费很贵的,这么搞把她的身价都拉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