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很矛盾。
所以我很不擅长应付那个戴草帽的红发少年,他的性格让我会有异样的感觉,如果让我用语言描述这个感觉的话
“很恐怖。”我抱紧双腿如实说道,“他的那种性格很恐怖啊,别人只要向他伸出手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握住,对于他来说,难道就没有特别的不同的人吗”他似乎给所有人贴上了标签伙伴、敌人、其他,在他眼里人似乎只有这三种,从来没有在这三个标签之外的其他选项。
瘾君子的贝克曼掏出一根香烟点燃默默的抽起来,良久,他才缓缓说道“你,是这么想的”
轻轻点头“恩。”
“原来如此。”他对于我的回答似乎没有感到任何意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和我说过什么。
于是就这样到了第二天,还是没有任何收获的我们来到了一家餐馆果腹,红发草帽还是没有还我吊坠,他的帽子也还在我头上戴着。红发小子点了一盘炒面,贝克曼和耶稣布只要了一杯啤酒,我翻了菜单后点了一盘海鲜炒饭,然后就发现镜片反光的贝克曼和眼泪汪汪看着我的香克斯和耶稣布。
“你们也要吃海鲜炒饭”我拉过老板送上来的海鲜炒饭侧过身作保护状,“要吃自己点”
耶稣布掏出不知哪来的白手绢擦了擦眼泪,然后又哼了一把鼻涕“我只是想起了空做的海鲜炒饭,那个据说连白胡子都赞不绝口的炒饭。”
我无言望天“哦,那个啊”
“这个你也忘记了”对于我的记忆已经没有期待的贝克曼说道。
我摇头“这倒不是。事实上我做的海鲜炒饭的确很好吃,因为我妈妈很喜欢吃,所以我花了很多心思在上面。”
“啧。”贝克曼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香克斯,“居然输给了妈妈桑。”
我毫不留情的一击敲在他的头顶“那个妈妈桑听上去很像歌舞伎町的那种妈妈桑啊混蛋,给我把那个桑去掉,你这样说可是得罪了全世界的妈妈,给我去切腹啊混蛋”我自横刀向人敲,敲完我就去吃饭,拿起勺子我愤愤的开始吃炒饭。
接着我们几个就陷入了无限的沉默之中,这是自从我认识这几个人被他们说我失忆开始常有的事情,我们的话题总会突然就中断然后一直沉默着。很尴尬,不只是我这么觉得,他们三个也意识到了。
“那个,打扰一下。”一个女声响起,我们不约而同的侧过头看向声源。来者是一个皮肤很白的女生,有一头金色的头发,扎着马尾辫。她穿着白色的t恤和灰色的三分裤,整个人显得很有活力,而且重要的是,她的脸,还挺好看。更重要的是,她居然找了香克斯搭讪
“有什么事吗”香克斯朝着她微笑,那个人总是这样,无论对着谁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似乎从来都不会有除了喜悦外的其他情绪,至少我就没看到过他感到烦恼或者是生气的时候,大概。
见香克斯态度和善,女孩的脸上带着一丝期待:“是这样的,我是一个旅行者,正巧经过这座岛想要休息一下,但是我的船因为我没有注意保养损坏了,无法继续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