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下微微后退,眨眼看他,“你要干嘛”
贺云成往前两步,再逼近她,低头盯着她明澈眸光,笑问“再找一个身板薄得像纸一样又对谁都能笑得出来的言医生”
杨娇娇惊愕,他连言家华姓什么都知道了
“这么迫切想离婚,也是因为他”男人打量着她,再问。
他脱口而出的话,让杨娇娇神色大骇,她跟言家华还是昨天才互相告诉了对方的名字,现在连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贺云成,你别乱说。”她嗔怒,把不高兴的情绪全写在脸上,“我跟言医生不过点头之交,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这时代人的名声多重要,反正她现在也没什么好名声,把言家华扯进来那他多冤枉。
再说,言家华身板哪里薄得像纸一样明明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真是一点都没眼力
“是吗”贺云成收敛着笑意,慢斯条理地扯开自己湿濡的上衣,声如寒冰“那是因为不想守活寡,所以才要离婚”
衣服敞开,他的上身暴露,露出他精壮的胸膛有肌肉,身上的汗珠顺着他肌理分明的线条缓缓下滑。
春光乍泄,有些刺眼。
杨娇娇眼睛微颤,脸一烫,咬着牙将视线别过别处,“你先把衣服穿上,我们有话好好说。”
贺云成轻轻一笑,拿着衣服擦身一边看着她,手一探很快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他的手劲有力,杨娇娇被他这么一拉,差点没撞着他的胸口。
两人距离拉近,他清冽的呼吸,他的心跳,都一并传入她的耳中。
她下意识地推开他要后退,男人却又稳稳将她的手腕按住,看着她低笑“那今晚我们就睡一块试试”
他的话低沉,他含笑意的眼好似带着点,把杨娇娇吓得脸色煞白
要离婚了,难道还要来一次离婚炮
“啊啊啊啊,他想得倒美”
“他需要10086个容麽麽扎身她才能解气”
她紧紧咬唇,狠狠将自己的手从男人掌中拽出来,后退一步看着他,“贺云成,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能好好说话吗”
贺云成今天去了公社,回来的时候是连走带跑的,现在身子有些粘粘的,不舒服,但刚才她们的对话让他更不爽。
虽然那些话他听得很零碎,但是大部分还是听到了。
他们婚都没离,这个女人就开始朝三暮四。
呵
“不是不想守活寡”贺云成转身放下信,在梳妆前的凳子上坐下,抬头看过去,眸光幽深,“睡一块不就是没有守活寡了”
他手臂搭在桌子上,身子也斜靠着桌,说的话轻飘飘的,听着又感觉十分轻浮,杨娇娇有点窒息。
这个无赖,这个兵痞子。
他在耍她。
杨娇娇压着心口的汹涌,眸光盯着刚才被他扔在桌面上的信,话锋直转“我们说好的离婚,文件也寄到了,就没必要开这种玩笑了。”
贺云成拿起桌上的那封信又看了两眼,很快地站起身,以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刚才在外面我站了近十分钟,在这十分钟里我重新做了一个决定。”
杨娇娇低头,咬唇,偷听墙角那么久他还好意思说
贺云成仔细端详着她,过了一会才笑道“离婚的事我要再考虑考虑。”
“什么”杨娇娇抬头,黝黑的眸底铺满了惊愕。
“我说”贺云成弯下腰,脸凑在她的脸侧,“离婚的事我需要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