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
一听到这个名字,心脏就像被掐住般,喘不过气来。
托roziu的福,几分钟前,她还能同kir调侃赤井秀一的死,谈笑自若。而此时此刻,单单想到这个名字,她的胸腔便痛得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针管终于抽空了玻璃瓶中的液体,她随便弹了几下针尖,卷起左臂的袖子,连用酒精棉花消毒都顾不上,直接将针头扎入了手肘内侧。幸好是初春,她的长袖针织衫仍能遮住手臂上遗留的青紫的针孔,否则,说不定会被外人误会成吸和谐毒和谐。
她蜷坐在原地,终于,药效发作,她的呼吸速度轻缓下来。她擦去额角的冷汗,将针管和药瓶扔进一旁已经干涸的下水道,掏出衣袋中另一样东西。
红黑相间的u盘悬在她眼前,随着链条一晃一晃。午夜的月光渗过破旧的玻璃窗,红色刻纹汇成的优美弧度隐隐发光。
自从赤井死后,她一直随身携带这个u盘。
很久很久以前,在纽约,赤井送给她的u盘。
就像测试器一般若是她看着这个u盘,仍有过激的情绪反应,就说明,该增加roziu的剂量了。
此时,她的内心毫无波澜。
她轻叹一声,旋了一下u盘的链条,将它收回衣袋。
暂时,还是不要减少剂量了。
因为她想一直记着赤井。
却不想承受痛苦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