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是听闻忠勇侯今日在朝堂上被弹劾, 这才暗示想要侍寝。
上次他中了暗算, 忍的那般辛苦都未要了她。当时向她那般吐露心声,为何她还要一再践踏他如此珍视看重的情分。
看着怀中的女人, 他忍住想将她推开的念头, 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 “你受了伤,难免心中波动。早些睡有利于养伤。”将锦衾为她盖好后起身去了净房。
看着他毫不留恋地起身而去,王徽妍趴在床榻上羞愤不已。平日里没事捞起她就开始啃, 如今主动送上门却敷衍了事,还说没有动其他念头, 谁信
她想起了容九最初给的秘药, 今日这般晚了也没有机会再服用。只得熬过今夜,明日再找机会。
记得王嬷嬷曾说过如何计算受孕, 她努力回想着计算法则, 懊恼知识到用时方恨少。
慕容策更换了寝衣,走至床前就见到她趴在床榻上, 专注地掰着手指口中念念有词, 如此的精神饱满, 丝毫没有养伤应有的样子。
男人侧耳倾听, 仿佛是在计算日子,不由得更加疑惑她又想搞什么鬼。头一回生出了太聪明的女人不好摆弄的念头。
王徽妍听到脱掉鞋履的声音,像被发现做坏事那般扬起一抹笑意看向男人,欲盖弥彰地说道“臣妾在计算陛下去净房用了多久。”
“唔, 用了多久”慕容策掀开锦衾躺了下去。
少女一怔,并未接话,而是主动蹭了过去,嘟着嘴喊疼“后背火辣辣的,我睡不着,要么你帮我吹吹”
慕容策目光透过她的薄纱寝衣,三四条鞭伤很是醒目,他无声俯身对准她的背,轻轻吹了吹。荼白色的细带提醒着他,寝衣内只剩一件肚兜。他努力将脑海中的旖念摒除,抬起头的瞬间喉结一热,随后一双玉臂环绕上他的脖颈。
王徽妍学着他的侵略路线,顺着他的下颌吻至薄唇,生涩地主动的试图勾起他的欲望。
来不及了,今日和明日若不能把握机会,就要等到下月。
她紧张地双手搂紧了他,在他的脸上印上细细密密的吻。狗男人真好看,她甚至觉得若不趁机将他办了,日后她要真被废了,在冷宫里回想这一生,做皇后时竟然没有和这个男人有过夫妻之实,恐怕会懊悔地捶胸顿足。
慕容策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在她的发间穿梭,阖目回吻着她,听得她的一声嘤咛,像是点燃了心中的欲望,瞬间蔓延之四肢百骸。他的手探至胸前剥下碍事的寝衣,抚摸上她的背脊时,听到怀中的女人颤抖地痛哼,立刻使他清醒过来。
男人喘着粗气,灼灼盯着她的眼睛。见她樱唇微启地喘着气,目光仓惶躲避就是不肯与他对视,叹了口气,为她将褪至腰间的寝衣穿上,“答应朕,莫要多想。”
王徽妍听着耳边低哑的声音,额头在他的下颌上蹭了蹭,“陛下是嫌弃臣妾有伤么”
慕容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柔声安抚“给朕几日时间准备,届时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心里头想着,也许真正成为他的人,才会真正放下了戒备和担忧。
少女见他都这般说了,只得哦了声,窝在他的怀中想起了对策。
你不是想听我说梦话么,我就让你听个够,哼
“我讨厌表里不一的男人尤其说一套做一套”
“怪不得你最近越发显老,耳鬓都生出了白发想必就是你说谎话太多。”
慕容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头发,心中越发担忧起来,忍不住下床拿着灯盏去铜镜前打量着自己。
王徽妍听得他下床,悄悄眯缝着单只眼瞧了过去,死命忍住笑,心中很是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