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星眸内漾着薄薄一层水雾, 微肿的红唇和青丝遮盖下布满红痕的白腻肌肤, 使得他突破了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男人的胸口突突乱跳, 大手猛然地扯掉她身上的锦衾, 霸道地揽过她的腰身贴了上去。
柔软的山丘贴在身上,令他愉悦地喟叹了声,九千岁早已喧闹多时。
王徽妍涨红了脸, 身上被他的手拂过之处就像是燎原的星火, 令她不自觉地半阖着双眸,嘤咛出声。
感觉到他的手覆在了山丘上, 两个人同时倒抽一口凉气。她心慌起来扭动下身躯, 耳边传来男人痛哼。
慕容策情急之下握住她手,覆在了滚烫的九千岁上,痛楚地蹙眉,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朕终究不愿亵渎你待你心甘情愿时, 那件嫁衣穿给朕看。”握紧她的手教她如何松解, 与她以额相抵,愧疚地轻叹“辛苦你了。”
少女含泪仰起头,吻上他的唇,在他的引导下手中掌握了规律,将他的声声喟叹吞噬在口中。
慕容策完全沉浸在她甜美的气息当中,手中摸着隆起的山丘, 九千岁在陌生又巨大的愉悦之下濒临爆发,他握紧了她的手加快速度,脸上终于出现了畅快的表情,终于缓缓出了一口气,带着黏腻的汗意瘫软在她的身上。
王徽妍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她仍旧位主中宫。头十年,皇帝每月固定两次驾临清宁宫,雷打不动却也从未增加过次数。
再后来,他忙着四处征战,撤藩整顿外戚。后宫众嫔妃总是那几名,彤史上寥寥的几笔,彰显她这个皇后是多么的不称职。
面对御史的弹劾,她仍旧记得那几句讽刺的评价。
中宫无德,无子,有愧大燕列祖列宗。
一时间,宫里头关于废后的谣言传扬的人人皆知。她却并未等来废后的旨意,陛下也不再驾临清宁宫。
她照旧有着摄理后宫之权,奉命抚养宗族中过继而来的皇子。
又过了十载,待他御驾亲征重伤归来,弥留之际,第一次亲密地拉着她的手,长叹一声“望舒,朕知晓这四方宫城囚禁了你,但愿下一世能如你所愿”握住她的手骤然送开,落在了床沿。
她怔怔跪在床前,听着殿内众人嚎啕大哭,明明心中痛极却如何也哭不出来。
原来在这个世上,最懂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与她纠葛了一世的人。
两个骄傲的人就这般错过了一世。
她揪住那一抹明黄色的衣襟旁若无人地放声大笑,那凄凉的笑声响彻在紫宸殿上空。
“陛下你不要离开”她的哭声惊醒了累极酣睡的男人。
慕容策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眸,看向趴在他怀中的女人,见她长睫翕动,眼角的泪不间断的滑落,表情像是哀恸之极的样子。
“皇后,你醒醒。”男人心疼地想要摇醒她,触手一片滑腻,借着帐内的光亮,这才发现她白嫩的背上遍布了吻痕,脖颈和前胸也未能幸免。
他心中越发愧疚,帐内暧昧的气息提醒着他,昨晚折腾她很多次,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看着她露在锦衾外纤细的腰身和手臂下隆起的山丘,他喘着气赶忙转头,想要起身沐浴,却又不舍这温柔乡。
这时怀中的人动了动,引得他低头看过去,刚好对上她睡意未消的星眸。
见她目光从迷离渐渐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倏然搂紧了她“昨夜辛苦了,朕都记在心里。”
王徽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