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客栈内的病人也都全好了,小姐,奴婢瞧着,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出城啦。”
“但愿如此,附近乡镇的情况还不知道如何呢,听盛大人说比县城严重。”秦桑把信递给她,吩咐道,“找个侍卫给盛大人送信,也让他定定心。”
豆蔻嘟囔道“昨天不是刚收了大户们捐的银粮吗眼瞅着咱家粮食马上就到,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得亏小姐在,不然他擎等着满城死人吧。”
秦桑笑而不语。
盛县令得信,心中大定,尽管城中染病者日益增多,然一想到救命的药草粮食不日就到,也就不慌了。
然而三日过后,竟然没消息了。
把盛县令急得呦,整日站在城墙上翘首以盼,生生把一个白白胖胖的笑弥勒晒成了黑煤球。
秦桑也觉奇怪,京城到此地五百余里,再慢也该到了。
而且她担心朱闵青,早过了约定的日子,可他仍没个消息。
随着粮食越吃越少,患病的人越来越多,街面一日比一日萧条,恐慌的气氛又在城内逐渐弥漫开来。
秦桑觉得不是事,准备再给爹爹去封信问问。
提笔刚写了个开头,月桂“砰”一声闯进来,吓得秦桑手一哆嗦,墨汁滴下来,豆大的黑点。
“小姐,邱大人来了,在院门口”
“快叫他进来。”
少倾,邱万春一身血污走进来,双膝一软迎头拜倒,“大小姐,属下失职,东西叫流民半路给抢了”
“什么”秦桑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来,失声叫道,“哪里来的流民”
“刚过保定府,突然就冒出来一群破衣烂衫的流民,抢了东西就跑,我们没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