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城的第二天,林肆跑去陆难的剧组客串, 结束受不住剧组演员们的热情,下戏以后跟着去了密室逃亡, 玩到晚上快十二点才回家。
所以凌晨三点,他被陆厌折腾得说不出话。
“还没好,没好吗”林肆将脸埋进一块没躺过的被子里, 不一会儿就压抑不住地小声。
陆厌将他抱起来, 坐在自己腿上,吻着他的嘴唇,将那些声音都封在唇齿之间。
林肆脸热的发红发烫,灵魂掉进了泥潭里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他用额头撞陆厌,断断续续地说不能再来, 再来要生气了。
“宝宝,我在易感期。”
“不是, 不是不是前几天才过去了,了吗”
陆厌嗯了一声, 说“可能是新的易感期。”
到天光微微亮的时候,林肆用手臂盖住眼睛,被子裹在身上, 像个虾球一样卷住自己。
陆厌隔着被子抱住他,问他是不是生气了。
“你是大骗子aha才没有这么密集的易感期”他用有些沙哑的嗓子控诉他,“我不要和你睡一个房间了,你今天开始回自己的房间睡”
陆厌没有否认自己撒谎,抬手将他鬓角被焐热一点汗水用食指勾掉“这里就是我的房间。”
“那”林肆说,“可是这里也是我的房间”
陆厌笑着打开他的被子,揽住他的腰以后,问他“不困吗”
林肆不要和陆厌睡一个被窝“你明天和我去医院。”
“我没有到易感期,之前也没有,是骗你的。”陆厌贴着他耳朵,“对不起。”
温热的吐息裹住耳廓,林肆没出息地垂下脑袋,不出声了,背对着陆厌。
陆厌在他肚子上揉了揉,又按了按别处,问他“今天弄疼了吗”
“没有疼。”林肆很好哄,一会儿就开始絮絮叨叨,“你怎么能骗我呢,怎么可以骗人呢,易感期怎么能拿来骗人呢,我之前还以为你生病了,还打电话找了医生,我本来打算明天和你去医院看一下的”
他没说完,陆厌便撑着胳膊,越过上方,到他那边,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唇。
林肆肩头抵着陆厌,感受到他胸口的温热,没脾气地乖乖和陆厌接吻。
从汤勺式睡姿,变成依偎式睡姿以后,林肆小声说“明天还是去躺医院,我想去问问我的发情期什么时候到。”
“怎么了”陆厌问他,“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想问下什么时候才可以终生标记。”林肆强调,“终生标记。”
这几天还算在婚礼的假期里,陆厌和林肆睡到中午吃了午饭,下午便去了萧山一趟。
李集成给林肆做了体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林肆抽血的时候没哭,只是抱住陆厌,发出很不情愿的哼声。
等了半小时,李集成带分析报告进来“oga发情期虽然多,但大都不规律,所以我们这个时间不一定估的准。”
“你只说你的结果。”陆厌说。
李集成将报告给他“大概在十二月、一月之间,根据他上一次发情期和目前的腺体神经活跃程度估算的。”
“还有这么久啊”林肆顿时丧气。
李集成笑了笑“半年一次算是正常周期,健康才是最好的。”
陆厌倒是赞成这个说法,林肆还是心塞,从沙发上起身“可能要吃两块蛋糕心情才会变好。”
“那个,”李集成又医者仁心地多提醒了一句,“性生活要控制一下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