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走这么快啊,”林肆就趁机抱着他的腰,不知悔改地狡辩,“我没有玩多久啊。”
陆厌转过身,手在林肆刚才撞到他脊骨的额头上按了按,接着顺眉骨摸到他眼尾,良久,低声说“易感期。”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易感期没事吗”
“现在有事了。”
林肆又睡到十二点,爬起来的时候比往常都还要全身酸痛,他从床上爬到床下,在地毯上像只毛毛虫一样慢慢挪动,好不容易快爬了半个身子的距离,门被推开。
陆厌看见撅着屁股在地毯上蹭来蹭去的林肆,无奈地从眼角泛出一点笑意。
林肆迷茫地抬头看陆厌,脑子转了很久转不过来,好半天才问“你怎么在家啊”
陆厌抱起他放回床上,习惯性吻吻他的嘴唇“趴在地上干什么”
“走不了路了,屁股痛,腿也站不起来了”林肆开始假哭求饶,“你的易感期什么时候结束,我快要不行了,明天就要被送到医院看屁股了”
易感期骗子陆某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问他“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一下厕所。”林肆抱住肚子,哭唧唧地胡言乱语,“这里,宝宝在踢我。”
陆厌“”
陆厌把林肆带去厕所,等他抱着自己的腰,脸埋在肚子上,慢吞吞上完厕所,才又带他下去吃饭。
“你怎么这个点在家啊”林肆打了个哈欠,“不是一般中午都打电话的吗”
陆厌给他盛汤,说“外婆给你电话你没接,打到我这里了,我就回来看一下你。”
“我肯定在睡觉的啊,你怎么都不和外婆说一下,让她担心我。”林肆说。
陆厌让他赶紧先吃饭,又说“我说了。”
“那你怎么还回来”林肆问。
陆厌也不好说是因为外婆骂他“白天就把林肆一个人扔在家里,中午有两小时休息时间也不回去看一眼,你像才结了一个星期婚的人吗”。
他推了中午的会议赶回来,顺便看着林肆准时把午饭吃了。
陆厌骗林肆说“我回来抓你玩游戏。”
“我才没有玩游戏,昨天晚上不是答应你一天就玩三个小时”
陆厌脑海里一些画面闪过去,低头轻咳了咳。
林肆以为他不信,又打了个哈欠,眼尾流了一大颗生理泪水,他还是很困,边吃饭边说“昨天都不知道几点睡着的,不是尿尿憋醒了,我现在还在睡觉的,才没有时间起床玩游戏。”
新婚aha精力过于旺盛,他们昨天结束的时候,大约三点多,还是陆厌因为第二天要上班,没有多做,但因为陆厌罚林肆,磨了他很久,到后来林肆迷迷糊糊,嘴巴里都还在无意识地重复“保证一天只玩三个小时”。
“我吃完了。”林肆打了个嗝,擦干净嘴巴以后,就靠着陆厌肩膀,“你昨天也没睡觉,不然上楼陪我睡会儿吧。”
陆厌第一次在工作日里,拥有了一个温软的午休。
只是因为林肆睡的死,长手长脚缠住他,陆厌多花了十分钟才下床,继缺席中午小会以后,又在下午的会议上迟到。
第一次来盛世总部开会的分公司经理,兴奋又小声地和同伴说“陆总身上好香的oga信息素味道啊是林肆吗,就是那个特别火的明星林肆”
盛世总部的人已经见怪不怪,陆厌每天早上出现在公司的时候,身上都是林肆的信息素味道,尽管他出于工作礼仪,会在车上会用气味抑制剂简单掩盖气味,但aha和oga的性生活中信息素并不如自身信息素那样好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