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厌被他懵滞的状态逗笑, 反问他“不然呢”
林肆没有幻想过和陆厌的婚礼,确实一次都没有过, 领到结婚证,他就已经非常非常满足了, 在他的认知里,和陆厌拥有婚礼,是一件不能想很具体的事, 因为很难实现。
“我们真的要办婚礼吗”林肆甚至很小声, 像在说悄悄话,生怕被人听见。
陆厌牵了他继续走,往前一段是昏黄灯光和静谧廊桥,陆厌和他说“嗯,你想不想。”
“可是我们俩工作都有点特殊,办婚礼合适吗”林肆又很快说, “不过我肯定是想的。”
“想要什么样的”
林肆拖长声音嗯了一会儿,选出自己最喜欢的画面“一块小小的草坪, 然后有几颗好看的气球,再加个长胡子的神父。”
“听起来像十多年前的婚礼风格。”
“旧一点的东西才长久嘛, 这种很好的。”林肆说,“我不想请很多不熟的人来,也不要太隆重。”
“那到时候请廖纪和双姐做证婚人。”陆厌替他补充。
“还可以叫上陆难, 叶导,嵩哥,和几个一起编曲的小伙伴。”林肆数了数,“我的朋友好像就这么多了。”
“没关系,多少人都可以。”
林肆拉陆厌的手,转到他身前笑嘻嘻,倒退着慢慢走“那我们要拍结婚照吗”
“嗯。”陆厌替他看着路。
林肆吸了口气,将手臂拉直了,用力拽了一下陆厌,忽然扑到他身上,抱住了他的腰,激动得找不着北“陆厌”
陆厌就笑着摸摸他后脑勺。
林肆松开手臂,仰头对准陆厌的唇印上去。他一直都不太会接吻,习惯笨拙地用唇去贴陆厌,有时候舌尖悄悄碰到陆厌牙齿,就立刻缩回来,继续老实地亲陆厌,撅着嘴巴发出啵叽啵叽的声音。
aha的吻却并不温柔,带着占有和侵袭,攫取oga口中每一寸呼吸,让他缺氧昏迷,手脚无力,软软地下坠。
廊桥上红漆包裹结实圆木,散发着年代久远的沉香味道,林肆脊骨抵着,下巴被迫仰得很高,借了力气站稳了,才好不容易攀住陆厌的肩膀。
上弦月挂住廊桥的飞檐,活水汩汩的冒泡声中有轻微的喘息,它们一起,藏进最甜蜜的夏末。
“以后我们经常出来约会好不好”林肆边走边晃陆厌的手,挪了两步,凑到陆厌身边,用头侧贴了贴。
“怎么了”陆厌让他靠着自己走。
林肆动动鼻子“你的信息素。”
“信息素”
“嗯,”林肆说,“好像怎么都闻不出味道,但就知道是你。”
陆厌笑了笑“我的信息素本来就没有味道,以前李院长说过,是意象化的信息素。”
“是他说是像木质气味吗可是我感觉不像,倒是像你之前说的高原空气,”林肆猛吸一口,“我觉得你在我旁边的时候,空气都是不一样的。”
“我喜欢。”
信息素味道对陆厌来说并不值得研究,尽管他的信息素是万里挑一的意象化信息素,但除了每个月去做信息素抑制的时候,他很难花时间和精力研究自己是怎样的一个aha。
但林肆说的情话,每一句都很值得。
他说喜欢,陆厌就觉得,自己的信息素确实很好,能让林肆喜欢。
他们很奇怪,明明已经拥有对方,却仍然在生活中捕捉心跳,乐此不疲。
“那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林肆问他。
“如果要准备,就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