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天了吗”陆厌问。
林肆再仔细算一遍,点头说“嗯,到明天上午,就六天了。”
“我以为我先生忘记自己结过婚了。”陆厌轻轻咬林肆的腺体,惊得林肆吸了口气。
林肆放下饭勺,摸陆厌的手背,急忙说“没有没有,才没有,不要胡说。”
“我到了易感期。”陆厌低声说。
“啊”林肆猛然回头看他,“你到易感期了”
陆厌沉声答了句“嗯”,语气像他工作时那么冷,林肆立刻就信了,因为在他心里,不到易感期,陆厌是不会这样和他说话的。
“那”林肆摸摸自己肚子,“我,我能不能先吃个饭再和你上床,我没有到发情期,不吃饭不行的。”
陆厌撇过头,在林肆看不见的地方,眯着狭长眼睛勾了勾嘴角,到林肆面前时,又严肃了一点儿,说“可以”。
因为陆厌的“易感期”,林肆吃饭时候都看着陆厌,时不时还问“不着急吧”
“只是短暂的易感期,晚上渡过了,白天忍耐一下,正常工作没有问题。”
林肆放心许多“那你晚上早点回家,我们吃完饭做,你再好好睡一觉,就也不用放下工作了。”
陆厌满口胡说八道,但偏偏碰到林肆这么个aha常识懂的不多的oga,说什么就信什么。
“啊,可是我后天晚上有个直播,还不知道几点,”林肆说,“要是很晚结束的话,我们结束完了做,你第二天请几个小时假,睡醒了再去公司。”
他像安排日程一样安排地清清楚楚,像对待自己发情期一样认真对待陆厌的易感期,洗澡的时候还黏糊糊地挤陆厌,问他要不要在浴室做。
林肆明显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被陆厌撩拨了就馋,动手到处乱摸,真换了个新买的小兔子尾巴拿出来的时候,又哭哭唧唧抖腿,嫌弃自动扩张器弄得他难受。
他不在发情期,本来就不容易接纳陆厌,陆厌又怕弄伤了他,只能将那些个尾巴全丢了自己耐心来。
他们吃过饭歇了一个小时,七点多开始,到快一点才结束,林肆好久没这么大的运动量,趴在枕头上,吐着舌头喘气。
屋里的氤氲灯光打在他肩头,汗珠反射出细腻光泽,他像从水里跑出来的小精灵,因为趴着,只能看见背上和颈肩的斑驳,虽然不多,但每一个都泛着深紫。
陆厌不会故意折腾人,只是很多时候,林肆皮肤白皙,陆厌手捏着他,控制不住用力,就会无意识留下这些痕迹。
“累吗”陆厌将林肆扶起来,用湿巾简单擦了擦他腿间,“喝水。”
林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人,头发都湿光了,就着陆厌的手大口大口喝水,喝光了整杯。
到陆厌要捞他腿弯抱他起来的时候,林肆就不肯了,搂着陆厌脖子“不洗了不洗了,累死了”
“先洗澡再睡。”
林肆闭紧了眼睛“不要,不洗澡”
“那些在里面不好,”陆厌说,“我没戴套。”
林肆眼睛都睁不开了,完全不想让自己清醒了再站着洗澡,他握了拳头没力气地捶陆厌“没有戴就没有戴,今天就怀宝宝好了”
陆厌被他气笑了,拉他的手腕“很快,弄出来再给你冲一下就好。”
“不行啊”林肆打了个哈欠,“不行了不行,我好困啊”
陆厌还是坚持抱他起来“边洗边睡,我轻轻的。”
“那你一定悄悄的”林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不能让我知道”
陆厌在浴缸里试了水温,抱林肆坐下去,林肆胸膛抵着陆厌胸膛,腿打开了耷拉在陆厌腰后,睡的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