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厌要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得到结果,奈何这家市医院的腺体神经科医生只属一般,他们烧光了耐心,都没有在半小时内得到结果。
“他这两天有没有感冒”陆厌问廖纪,忽而目光挪到边缘,看见站着的奚任尤。
aha天生的敌视感让陆厌不自觉释放压力给奚任尤,直到看见奚任尤呼吸不太顺畅地往后退了一步,陆厌才将目光看回廖纪。
廖纪不得不解释“小尤今天晚上和林肆一间,多亏他发现了林肆的情况来找我。”
“结果出来了,”房门忽而打开,护士又将林肆推出来,医生摘下口罩,同陆厌说,“他以前腺体是不是受过重创,比如说被尖锐物体刺伤或者被重物击中过,因为现在处于发情期,他的腺体却没有达到持续活跃的状态,但不排除是高热原因。”
陆厌听他说完一通,除了林肆目前腺体不能持续活跃,其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
“直接说你们的治疗方案。”
医生感受到面对面的压迫,心虚地说“建议先打抑制剂,等退烧以后再观察。”
“烧都没退可以打抑制剂吗再观察是怎么观察,他就这么一直昏迷吗”廖纪说,“至少你让他正常一点啊。”
“我,我们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因为一般的oga发情期并发热同时出现,不会出现腺体不活跃甚至暂停状态的情况,”医生说,“或者他之前的病历有吗,我这边参考一下再得出更具体的临床方案”
“你要参考多久啊,人都昏迷几个小时了,打了一针退烧还没退下来,哪里等的了你研究,”廖纪燥的抓毛,“你们让他醒过来啊”
“确实也可以先退烧再决定”医生狂抹额头上的汗珠,“退烧可以的”
“先给他退烧,你,跟我们走,一小时以后登机。”陆厌转过身,临时和机场协调了一架飞机,让他们立刻做飞行前检查。
那医生也是懵了一脸“飞哪里去”
“我让你马上给他退烧。”陆厌盯着他说,“飞回北城,让人把可能用的到的药和设备都带上。”
林肆又打了两针退烧,依旧没有反应。
陆厌企盼他至少能在针扎下去时候,像平时一样娇气地哼几声,但林肆眼皮都没有动一下,睡熟了做了什么好梦般,让人想要将他吻醒。
奚任尤从陆厌来以后就没有插上一句话,也离陆厌站的远远的,有点儿不上不下。
“你回去吧。”陆厌望着奚任尤,“今天晚上的事谢谢你,以后你有需要,可以找盛世。”
年轻的aha对刚有好感的oga死了心,知道自己惹不起眼前人,一口气咽回肚子里,收下了陆厌的人情。
“我安排人送他回去。”廖纪说。
在准备登机的一小时里,陆厌从各个渠道封锁了林肆发情的消息,但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不怕死、非要博眼球的媒体太多,他们从各种小道消息里挖出来林肆的消息,大肆宣扬那些模糊的视频,陆厌连撤了三波热搜,依然还有人用各种奇怪的暗号传播这件事。
“压不住了。”廖纪在候机室手抖,“我带他从节目组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很多人知道了,医院人也多,不可能彻底封死消息的。”
林肆坐在陆厌腿上,侧身靠着他,下巴靠近了陆厌颈窝,呼吸比平时要弱很多。
陆厌拿过红外体温计又测,体温稍微降下来一点,三十八度五,只是人还没醒。
“我可能要陪他过七天发情期,”陆厌说,“张庭席那里有之前做好的方案,你按照节目组的情况,修改一点就可以直接发。”
廖纪停下敲键盘的手“什么方案”
“公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