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谁都不敢做自己,所以也别怪他在外人面前又是另外一套,人总得要学会保护自己。”
大约是廖纪一口气说太多话,林肆有点儿燥,在陆厌怀里动了动。
廖纪便等他安静了才开口“那时候林肆主治医生说,手术虽然没有摘除林肆的腺体,但毕竟是划开血肉,多少会影响腺体发育,严重了还可能导致腺体无觉,我很怕他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所以一直管着他,刻意避免他接触生理知识,更不让他接触任何跟性有关的东西,”廖纪轻叹了口气,“林肆是个说话会听的孩子,规定了一个月吃一次甜点,就算每天求着要,都不会自己偷偷吃,所以慢慢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连感情那方面也不太敏感,今天徐向阳的事,多多少少让你不太高兴,但在林肆的认知范围里,已经做到最好了,你不要太怪他。我没有小孩,也不知道这么管对了没有,但至少他的腺体一步步都有在往好的地方发育,就姑且算是成功了吧。”
“谢谢。”陆厌说。
廖纪不屑地嗤了嗤鼻子“我和林肆的关系,还不到听你帮他说谢的地步。”
陆厌没有因为廖纪的话生气,只是目光照常望过去。
“你也看得出来,林肆很依赖你,”廖纪说,“但如果你只是觉得他长得好或者性格好玩,没有要认真走下去的意思,希望你趁现在就放过林肆,他不是陪你调情或者给你做玩具的那种人。”
“我向他求婚了,但是他没有同意。”陆厌说。
本来还准备放几句狠话的廖纪硬生生被卡住喉咙,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陆厌。
“他没有结婚的意识,”陆厌揉揉林肆的后脑勺,“考虑的还只是自己的身份不能结婚,心里觉得结婚了就没有恋爱的快乐,想着没尝够恋爱的甜头,不肯结婚。”
“他这么思考有什么问题吗你才离谱吧,才在一起几天,你就跟他求婚”廖纪觉得匪夷所思,“是你疯了还是我落后时代了婚都是随便能结的”
陆厌沉默着没说话,他的心事倒是不必让廖纪知道。
“我会照顾好他,你明白这一点就好。”陆厌说。
廖纪似信非信,狐疑了半晌,还是放出狠话“你要是辜负了林肆,我同归于尽都会害死你。”
陆厌没有被廖纪的“同归于尽”吓到,却也没有很多耐心再和廖纪说一些表明真心的话,他往下低了低头,听林肆轻缓平稳的呼吸声,等他的小朋友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4崽很努力在成长,给点机会妈妈们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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