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蒂推掉别人敬过来的酒,正在奇怪于阿斯加德的勇士如此热情好客,眼神一瞥,看见了坐在小角落的洛基。
她端着酒,就那么直接的走了过去。忽略了身后人们看向她的奇怪视线。
醉了,醉了,她想。她以前可是恨不得世上都是好人多。现在,她居然在找一个试图毁掉世界的家伙说话。好吧,不是世界,只是地球。
“怎么”她随便坐下,摇了下酒,“不高兴”
没等洛基回话,她就自顾自说了下去,“不高兴也是正常的。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傻啦吧唧去地球搞破坏的男人。”
洛基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看看你,佩蒂,”他口气倒是很亲密,却掩饰不住话里的恶意,“多少次都是这幅鬼样子,啊哈,你看看周围。”
佩蒂转过头,视线绕着边上看了一圈。
本来盛大的景象都消失了,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
“哇哦,”她毫不在意的回击,“所以这是什么你的小把戏马戏团怎么不收你呢,洛基。看看这魔术表演的,太棒了。”
“我不是表演马戏的”他怒气冲冲的反驳。
“是是是,你不是,”佩蒂毫无诚意的应和。
“佩蒂瑞恩斯”洛基一把揪住了他自己的头发,显得无比烦躁,“你就不能让我说说完该死时间不够了海拉”
一个女人应声出现。她长发披下,眼神凌厉,乌黑的眼珠盯着佩蒂,“没有回归反应需要我干什么,直说,小弟。”
“你知道。”他干脆利落的回答,“争取时间,拖住他。尽量制造死亡。”
“如果你想知道,小弟,”她脸木着,“我终于知道大弟为什么不想和你说话了。哪个智障会让我杀蚊子去搞事情的。制造死亡”她抱怨,“我在干嘛在帮你宰蚊子”
洛基的表情终于有点龟裂了。
他耐着性子,“佩蒂总不能真死,他不不不”
半醉半醒的佩蒂,亲眼看着眼前纯白的世界在垮塌。
白色变成灰烬一样的黑色,眼前的洛基被海拉拉住,他们身边腾出一圈蓝色,身体逐渐透明。
就在他们即将完全消失的时候,海拉开口了。
“坚持,”海拉说,“坚持,佩蒂。”
没等佩蒂配合的露出一个迷茫的眼神,两人就凭空消失了。
佩蒂眼前的世界重归黑暗。
她打了个哈欠,索性直接沉沉睡去。
等她睁开眼,发现眼前躺了一片喝醉酒,打着鼾声的粗糙硬汉,或者穿着铠甲倚在长凳上酣眠的女勇士。
她揉了揉眼,完全想不起来昨天做了什么梦。
只记得与洛基有关。
摸索着站起来,她一边琢磨到底她昨天梦见了什么,一边走向昨天给他们食物的厨房。
她有点渴。
跨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她想破了脑袋,也只记得一个马戏团。
难道说,昨天她梦见洛基作为马戏团的魔术师在表演
她沉思了一下,把属于魔术师的燕尾服、高礼帽套在他身上,居然毫无违和感。
然后还缺一个美貌的金发女郎,作为魔术师的助手。
嗯,金发的话
“佩蒂吾友”金发的大个子托尔走了过来,发现自己朋友醒了,他很高兴。
佩蒂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