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丑。他所有以为自己掌握的，也不过是他以为，不是吗

    “很多人是十恶不赦，”她缓慢的说，一字一句，“没人给他们机会，就像没人给我机会。所谓的恶人，他们疼我爱我，给我世界上难有的真心，我生活的地方对我很适合。”像是小丑女，像是毒藤女，对她都是疼到骨子里的。

    而小丑，把她当作下一代培养，即使这里有对着蝙蝠侠作秀的成分，不可否认他教会了她的所有本领，比如，测探人心。

    “我给你机会了。”蝙蝠侠叹了口气。他的亲生女儿

    “晚了。”她笑了。早出现也怕估计是也没什么用，她小时候比现在黏父母多了。

    另一边，小丑嘻嘻笑着，“小罗宾，想不想知道我和小蝙蝠讲了什么”

    “不太想，”迪克坦诚的说，他知道了又不能改变什么。当时老头子气的脸都黑了，不过也确实，知道自家女儿流落在外还被敌人养成这个样子，没办法不生气。不过小丑这个血本下的，要是佩蒂跟着老爹跑了，那他还真的失去自己的下一代了哦。

    “我跟他说他要佩蒂也没问题，”小丑打了个响指，“拿你来换。”

    “那看来他赚了，”迪克依旧笑眯眯的，“你要走我也没什么用，毕竟我打击罪犯可是出自内心的，但是他白捡一个佩蒂养，赚大发了哦”

    “你不担心自己地位不保”

    “我有地位这种东西”迪克惊讶的反问。

    小丑不说话了。

    他觉得每次跟这个小家伙讲话都不太好玩。太不好玩了。

    “该走了，”佩蒂走过来，后面跟着气场不太好一看就是谈话不愉快的蝙蝠侠。

    她一手牵一个，而这次小丑估计是为了让蝙蝠侠更恼怒而乖乖被她牵着。

    还有意无意划了划她的掌心，明显是示意她再亲近点。

    啧，德行。

    走了有一段路了，四下无人。

    “啊，你说，是不是过年很好”小丑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也许”佩蒂回答，“高兴的幸福的人，自然觉得每天都在过年，而不高兴的人也差不了多少。”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不幸福的人，度日如年啊。”

    小丑哈哈大笑，停下脚步，“这是我听你讲过的，最合我口味的笑话。”

    “那大可不必高兴，未来合你口味的笑话还有很多，”她头也不回，没有看见后面小丑惊讶的脸。

    她早已深陷泥潭，并且甘愿沉沦。

    而且，没有音乐时，跳舞的人，可不是被当作疯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