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背后的人说了什么,不然会来个手撕也不一定。
安德森从审讯室后面绕到雷垂斯特的办公室,嘴里哼哼唧唧的,“说实话,我觉得这个瑞恩斯嫌疑更大。”
“她可是有一整天的不在场证明。”雷垂斯特头疼的揉了揉头,“她那一天都在那个绑架的岛屿上,可没有时间搞这些杀人放火的事情。”
“但是如果她是凶手呢那个她声称的罪犯只是为了迷惑其他人,而这样的话她被选中当法官不也迎刃而解了吗这可能从头到尾都是她策划的,她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就搞了这么一出,中途在那些人讨论的时候去行凶杀人,思路实际上十分清晰。”
“可是她的杀人动机呢安德森,这说不通。”雷垂斯特露出了疲惫的表情,“出去吧,我得静一会,等会再开会。”
“我”安德森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见雷垂斯特的表情,讪讪的闭上了嘴。他关好门回去了。
雷垂斯特直到他关上门,才长叹一口气。
除了求助于那个家伙,有没有第二个选项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福尔摩斯依旧在孜孜不倦的拉着自己的小提琴。
他闭上了自己灰绿色的眼眸,如同黑夜吞没旷野上拂过的风,深沉而迤逦的造出一个美梦。
隔壁的华生则是刚刚到家,他今天刚刚去面试,显然结果不错。
福尔摩斯拉完一曲噪音,感受到无趣。
他把小提琴放回盒子里。
无聊。他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
他记得苏格兰场上次好像有个案子
迅速坐下,他开始回溯记忆。
脑海中的夏洛克朝他嘲讽的笑,“怎么,又来找了啧,记忆力衰退啊。”他丢下来了一本标记过的书。
夏洛克翻开,看见了那个案子从安德森的嘴里不小心漏出来,“怪胎,怎么,又无聊了,像你这样的人,迟早有一天”
迟早有一天会杀人
夏洛克可不在乎。
雷垂斯特刚好经过,警告的看了安德森一眼,然后拉着安德森走了。
雷垂斯特隐瞒了这个案子,他还想着维护苏格兰场蠢蛋们的自信心
哦,他忘记了,毕竟雷垂斯特也是其中一个。
夏洛克睁开眼,披上自己的外衣,同时还不忘招呼华生,“走了约翰。”
他并没有理会同伴的不解和诧异,毕竟马上他就会跟上来的。
随意的挥手拦下出租车,他的风衣衣角消失在原地。
“我说过多少次了夏洛克,不要来这里了这是苏格兰场的案子”雷垂斯特愤怒的来回走着,恨不得给这个狂妄自大的福尔摩斯一拳。
“还在维护你可悲的自信心”夏洛克头也不抬,“说实话,要是有人能够解决这个案子,我就不来了。”话语里满满都是对苏格兰场个别智商的鄙视。
“就是那个佩蒂瑞恩斯”安德森依旧喋喋不休的重复着,“您要是愿意抓捕她归案,就没这个怪胎什么事了”
“看得出来。”夏洛克翻完了所有的物证,从雷垂斯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稍微理了理衣领,“安德森,你的智商也就只有这么点。”
“走了,约翰,”他拽了拽身边发愣的朋友,“下一个地方。”
“你还没说你到底想到了什么”雷垂斯特吼出声,“站住,夏洛克”
夏洛克头也不回,拉着华生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