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歌”
低沉,富有男性独特魅力的磁性嗓音,从她的口中冒了出来。
不对她的声音这不是她的声音
“鸢歌鸢歌鸢歌你在哪里”我的天
“啊”林筝像是跟自己较劲一般变换着音调好半响拍了拍脑门。她这是想当男人想疯了所以在梦中也yy
不对这不是梦
身下铺的不知道是什么草,糙的很,咯的慌。摸索了下身边没有人。草下面像是石板还是什么东西。
她扑腾一下站了起来,不行,她得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向身旁挪了一步,却是踩了个空,直接摔倒在地,滚了个圈。不知道绊倒了什么,有东西倒地的声音,好巧不巧的砸在她的右腿上。
林筝疼的龇牙咧嘴,伸手抱住右腿。又想伸手去护已经感觉疼的快要炸裂的臀部。
还真不是梦啊,应该是哪里破皮出血了。她感到手心湿湿。
好半响才缓过劲,没那么疼了。双眼也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她才约莫将周围的障碍物分辨出了部分。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好像刚才她以为平地的地方是个石床,上面的草应该是古代的稻草什么的吧她应该是踩下床沿,然后绊倒了椅子。
等等古代
林筝一瘸一拐的向墙面摸去,粗粝不堪。好吧,不管是哪里吧。反正是个破破烂烂鸟不拉屎的地。环境差的可以。
正这么想着,突然有个东西从她脚边“嗖”的一下就窜过去了吓了她一跳估计是老鼠身上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停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林筝念经似的摸索着想要找灯的开关然而墙上并没有这样的东西。
那么,是拉绳的如果是拉绳的灯一般都是在桌子上方。
最后,林筝摸着找到的油灯苦笑。这特么是多落后的年代还好她曾经在拍戏现场玩过类似这种玩意,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点灯。
终于找到火柴盒,然后摸索着将油灯点亮。很好,完美
油灯被放在一个破旧的桌子上,来不及看四周。林筝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染血的手上满是老茧。原本应该是纤细的双手此刻却是粗大,粗糙。一看就是做惯了粗活后残留下来的痕迹。她似乎也高了不少。
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的,关键是林筝也不管手上带着血便向身下摸去。很好一条二筒该有的都有了。
用力的掐了掐,疼痛感很真实特么这手的手劲没想到这么大,差点要将自己给废了。她突然想到,这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呢摸了摸胸前还好,是平的。才长松了一口气。
这是真变成了男人啊这具身体也不知道有多少岁。环顾了四周,一堆穷苦人家的简单家具。墙上挂着镰刀,自制的简易弓箭之类的小东西,却没有一面镜子。
拿着油灯,林筝一瘸一拐的向屋外走去。外面是个院子。右侧的棚子下方有口装满水的大缸。她又去找了个盆,打了盆水便进了屋。
借着灯光,她透过那盆水终于看清了自己的脸,那是一张刚毅的脸,充满着阳刚之气。有型的糙汉如果放在现代,能被列为型男吗林筝自恋的想着。
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还好不是耄耋之年。不看脸,只看这个手,就仿佛七老八十了一般。
此时她才真正意识到了。她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可是鸢歌,你在哪
她变成了男人鸢歌呢会不会也变成男人了林筝想象了一下,两人以两个男人的身份重逢的场景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了。
那条红绳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