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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初闻疟疾起,奔医院提药(1/3)
    方承原稳住情绪激动的堂兄,问这是怎么回事,要真是疟疾小孩就有得受苦了。

    “二牛也没干啥啊,他上回被媳妇教训了一顿,就在家里自己转悠玩。今天早上赖床俺们也没当回事,以为小孩不想起,谁知道吃完饭就吐了”

    看出不对劲来,一家子老小都吓了一跳,饭也没吃成,还是方承守顿时稳住心神,抱起二牛就往卫生室来。

    到现在方承守只穿了个背心裤衩,焦虑的看着儿子来回打转,不怨他小题大做,村里以前有这个症状的人一开始也是小毛病上吐下泻,结果后来就一天比一天严重,没撑半年就撒手了。

    急的一向爽朗的方承守手抓头发,薅掉好几根。结婚这么多年他可就这一个宝贝蛋儿子,前几年媳妇在地头难产大出血生了个小闺女,伤了身子也不能再生,这几年脾气阴郁横的不行,他只能顺着。

    这边汉子还在惶恐不安

    背光的方向快步走过来一个男人,顶着一张国字脸,穿着一身灰白的旧中山,手臂上还明晃晃戴了一块“上海牌17钻”表。

    因为卫生室没人搭理他,刘知青不想场面尴尬,所以他一直窝在墙角假装看书,实则竖起耳朵再听他们讲什么。

    刘知青最烦那些磨磨唧唧说不着重点的男人,一拍桌子,操着一口吴侬软语。颇有些义正言辞的在旁边插嘴:“把这几天孩子具体去了那,干的啥都说出来,仔细着点。”

    说完又过去拿手翻翻二牛眼皮,看眼睑微微发红,神色也不在凝重。

    眼神直盯着二牛说道:“来把衣服脱了,说好了啊,不脱可难受的是自己,好好配合,病好的才快”

    二牛因为发热脸色潮红,头涨涨的痛,只能乌噎乌噎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方承原诧异的看了刘知青一眼,平时他可是鸟都不鸟他们的,这会子倒有点人情味。

    刘知青似是看透了方承原的想法,白了他一眼,他只是西医的忠实粉,看不起那些牛鬼蛇神的道道,也不想跟村里那些粗鄙之人聊天而已,最起码的医德还是有的好吧这小子什么眼神

    方承原让堂兄先坐在小马扎上安下心,当下也和刘知青配合起来,把东边柜子里的医用酒精翻出来沾着在二牛身上擦了好几遍。

    “二牛手不要揉眼,眼睛会痛痛痒痒的”

    方承原慢言慢语的讲,人生病是最脆弱的时候,更需要有人能够好好关怀对待,更别说是六七岁的小娃娃。

    二牛也不知道该说啥,他一个劲难受发热,娘又没在这,就随性子疼了想哭就哭。嘴唇咬的都破皮了。

    方承原给二牛擦胳膊的时候,看小孩手指甲长长的,缝里皴着不少土灰,这要是再往眼里一搓准得得感染,忙出声阻止。

    折腾半天摸摸头不烫了,方承原伸直身子才算歇口气。最后判断下来是轻度的疟疾,吃了药过了两刻钟大约稳定下来,叮嘱堂兄这个夏天不要再让二牛被蚊子叮咬了,药一天四片吃三天不要停,要不还得卷土重来。

    “好好,兄弟你放心,俺一定好好看顾二牛,你忙你忙”

    儿子病情减轻,方承守脸上也笑容满面,抱着二牛走到门口一个劲回头挥手,这事算完。

    他们村卫生室药品不多,给二牛一次轻度疟疾就差不多消耗了批下来的抗疟药。

    方承原边走路上边腹诽王强个不着调的,半夜小酌几杯能小酌钻到臭水沟里,竟然还把腿给摔断了,这波操作也是牛,搞得一把年纪负伤在家。

    揪了个草叼着,方承原双手放脑后面背着,慢悠悠的往家走。

    “家里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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