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按照说明书做了皮试,隔了二十分钟见没啥大反应,才麻利地给人解了皮带,翻过身往美人儿半漏的挺翘屁股蛋上扎了一针。
打完破伤风真后她又有些不放心,又买了一盒青霉素药剂,拿着他右耳做了皮试。
见没什么过敏反应,才给他喂了一顿怪模怪样的盘尼西林。
霍靖越再醒过来时,依旧是晚上清醒时那个地方。
只是昨晚那个死搂着他脖子不放的姑娘,却已经不在了。
可转瞬,霍靖越的脸色忽然一变,眼间的感觉不对。
霍靖越用被捆着的双手掀了掀被子脸猝然红透了他的裤子被人给扒了半截,而且稍微一动,臀部就发出一阵钝钝得痛感。
霍靖越刚想解掉绳子,房门忽然一响,他迅速恢复了自己醒来前的姿势,双眼紧闭,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
不多时,他的额上多了一只冰凉的手,来人用手摸了一遍犹自不足,又把自己的额头也贴了上来。
霍靖越暗道好机会,嚯地一睁眼,仰面以头相击,来人吃疼往后一退间。
他一个鲤鱼打挺,忍痛起身,谁知没了皮带约束的裤子被她一动作,连着雪白的衬裤一起,不由自主的顺着腿腕下滑,霍靖越膝盖被缠,被绊了一个趔跌,人直接就一头栽到了床下。
穆拉拉被这人撞得眼泪鼻涕生理性的往下流,她捂着鼻子缓了半天,才咬牙切齿道“你死定了”
可一转身,她就看到掉下床的人正虾米似的窝在地上,露出了挺翘的
咳
穆拉拉咳嗽了一声,但目光却还是跟个色狼似的,不由自主地往他精瘦的腰身和不该看的地方瞄了好几眼,等欣赏够了,她才移开了眼睛,嗤笑了一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么一番动作,霍靖越总算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但刚才盛怒之下,他自然想拼死逃命的。
伤口又裂了一次,枪伤加上屁股疼,他一时又疼又羞,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