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富裕的主儿,当时他心底里就不抱啥能发大财的希望了。
但他想着穷归穷,这女人长得实在是个花国总统1也比不上的绝色,头上又带着伤,怕是别墅区哪位长官养的姨太太,后来失了宠才被原配赶了出来。
这一人独居的小娘皮,可不是自己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吗
色迷心窍之下,他就安慰自己道能打得起洋车,这女的身上总归有点儿油水的。
再着她就算真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她家好歹不是还有几个黄花梨木箱子吗
看那成色,拉出去卖了,多少也能换点儿现钱。
等他玩够了,这女的也上瘾了,再跟上头打一条子,把人弄回去就是了。
到时候人也享用过了,过桥费也拿了,那才叫一个惬意。
出于这种心理,他才刻意瞒着家人兄弟过来吃独食,没想到老头子诚不欺我这敢独身走江湖的女人,果然惹不得。
他这话一说完,那俏生生的女人面上虽不见恼。
但眼珠子一转,出了一趟窖,等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块砖头样的木头东西,“啪”地一声扔到了他的脚下,一抬下巴“喏,奖励你的,这就是你接下来两天的伙食了。”
司机被她搞得一头雾水,想问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但好歹忍住了,咽了咽唾沫,识相地什么都没敢说。
就听她又问“那你为什么想给我吃红丸”
司机正想随便搪塞她几句,就见那女人似笑非笑地掀了下眼皮子,警告道“你可别想骗我,要是你用药,是想在床上玩什么花头,那随便找个花楼子买点儿春药,也比这个便宜又带劲。”
司机没料到她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孩儿,说起床帏之事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还能晓得花楼子里的迷药跟“红丸”的具体功效。
心道自己这怕是真遇上了哪家门子里跑出来,另立门户的小祖宗了。
因此也不敢再搪塞,苦着脸道“姑奶奶可饶了我吧,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才作弄到了您的头上”
那人又赔了好些不是,才道“我是青竹帮门下的弟子,这药是我们帮里的蚁媒2拿来开条子3的。我也是招子灰4,才朝您下手了,哪晓得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您看您出门也不带个信物。”
要是知道这姑奶奶也是混江湖的,自己就算是个色中饿鬼,也得乖乖的查清楚她的底细再做打算。
哪会贸贸然地就钻进来给人当孙子。
这人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穆拉拉是半个字也听不懂。
但还是面不改色地听他胡咧咧了半天,暗中把这人的话一一记下了。
也不跟他多啰嗦,拿出匕首削了一指长的“木头面包”,往他嘴里一塞,转身出了窖。
她刚回前院,还没来得及多思量一会这“青竹帮”究竟是个什么势力,“蚁媒”是个什么职业,“开条子”又是干嘛使的,居然要用上红丸这种高浓度的海洛因毒品。
就听门外“哐哐”几声有人在外头砸门。
穆拉拉闻声眉头一皱,她才刚搬来不久,应该没什么人来找她才对。
难道是菜窖里那位来之前走漏了消息,他们青竹帮里的人找过来要人了。
她心里这么想着,人却躲在门后,顺着门缝一看,等看清了门外的人,她意外地一挑眉,想了想还是开了门。
“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一行人理打头的那个瘦骨嶙峋的长衫男子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