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乔声音断断续续“求你别杀我”她张嘴,虚弱惶恐,“我、我快结婚了。”
歹徒没说话,只是将她粗暴甩在了坚硬地水泥地上。
歹徒的脚步声在身旁左右徘徊,徐乔蜷缩成一团,面无血色,抖得如同筛糠。他没什么耐性的将她提拽到桌上,脑袋被紧紧按压在上面,后臀翘起,以一种耻辱的姿势背对着他。
徐乔哭喊不出,眼泪梗在眼眶发酸。
她的眼前黑暗空洞,血腥味混在潮湿的空气中,即使什么都看不清,徐乔也能感受到歹徒流转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冰冷,带着抹黏意。
就像是被毒蛇盯上,让她心底发麻,全身汗毛倒立。
徐乔嘴唇颤抖。
她恐惧害怕,悔恨愧疚,更多的是对活下去的渴望。
徐乔这一生过得并不是那么顺风顺水。她的母亲因生她而难产去世,父亲是刑警,独自抚养她五年后找到了现在的妻子,两人各带着一个孩子重组成一个四口之家。即使异父异母的弟弟从小不喜欢她,但继母拿出了百分百的爱,所以她过的很幸福。
三年前父亲遭遇车祸,罪犯逃逸,智力受损,如果不是傅行止,她不会那么快走出困境。
对,她有傅行止。
傅行止在等着她。
她下周就要结婚了。
徐乔怯怯哭着,被圈在后背的手颤动紧缩。
“先生,我给你钱,我包里有现金还有银行卡。不够的话不够的话我可以和家里要,你可不可以不要伤害我,我发誓我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求求你别伤害我。”
她边哭边哀求,被雨水打湿的身体纤细娇弱。
身后的男人摘下大衣兜帽,冷硬的眉眼并未因她的示弱而有一分软化。
他的视线阴恻恻略过她的头发,她单薄的肩,纤细的背,衬衫下收拢的细腰,还有臀部下一双发颤的腿。
歹徒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撩起徐乔而前的发丝,上身慢慢贴过来,手指不疾不徐摩挲着她白皙姣好的侧脸。
“你快结婚了”
他的嗓子似乎被刻意处理过,沙哑地像是有细沙梗在喉咙。
“那你们睡过吗”
徐乔哭声停下。
“我换个方式。”
徐乔的头发被一把扯起,她被迫仰头。
“你未婚夫有没有说过”他哑哑发笑,“你的臀部很漂亮。”
徐乔呼吸卡滞住,她蒙在眼罩下的眼瞪大,瞪大,最后被雾蒙蒙的灰烬占据。
“你你什么都可以做,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你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她要活着回去。
她想要活着回到爱人身边。
尊严,贞洁,这些在生命面前一文不值。
徐乔心脏钝痛,泪水簌簌掉。
头顶灯光摇坠,她的身体在那张铁桌上就像晃动的灯光一样,飘洒坠落。
撞击声很大,同时伴随的还有徐乔痛苦的低哼。她咬着牙竭力不让自己晕过去,可发疼的伤口和侵略仍不住吞噬着理智。
徐乔晕过去好几次,醒来又是新一轮的虐待。
蒙在脸上的眼罩始终没被摘下,除了动作外,歹徒的话很少,她不知道外面的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这种绝望经历了多久,如今支撑着她的只有那微弱又渺小的,对生的渴望。
徐乔的身体面临着干涸,除了偶尔的水外,这些天她米粒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