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多少年了不再参与政治。”王维桢无视,“你要去碰,我不管,但绝不允许拉全族下水。”
“紫君,您不想王氏复兴王与马,共天下的盛世吗”那人的声音里藏着勃勃野心。
这句音调奇怪的“王与马,共天下”是中文说的,金硕珍没听懂。
王维桢笑了“你的历史学的不错。”
“紫君也期待亲眼看见那样的盛世吧”
“那时的确是盛世。但是”在金硕珍看不见的地方,王维桢的眼底涌现出了强烈的怀念和悔恨,“你知道侯景之乱吗”
直面王维桢的中年男人,被那深沉的情感慑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祖辈的血,就那么灰白吗”再睁眼,王维桢还是那个矜贵的王维桢,“你父亲还没有带你去过宗家看过家训吧。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不仅有地址还有电话”
“我那个”中年男人冷汗刹时下来了,“紫君息怒”
“回家吧,你父亲在等着你。”王维桢升上车窗,“一知半解,断章取义,最是要命。”
下车的时候,金硕珍才颤颤巍巍地揭下来围巾“我我可以见人了吗”
王维桢轻笑了一下“行了。拿上行李走吧。”
按电梯,从风衣里掏出来门禁刷卡,接着递给金硕珍。
“谢谢哥。”金硕珍松开行李箱的把手,接过来。
“叮”电梯开了。
电梯厅又换了布置。白墙黛瓦,飞檐斗拱,绿色的青苔从石板的缝隙探出头,加湿器的烟雾缭绕,绿色的植物都带了薄薄的露水。
一副江南水乡的画中景致。
“哇喔”金硕珍感叹。
王维桢脚步微顿,神色如常地开门。
闵玧其的肩膀还没有好,今天的晚饭依旧是家政阿姨来做。
“紫君先生。”
“维桢哥,硕珍哥。你们回来了”郑号锡在研究客厅里一墙的唱片,看见人了过来接过王维桢手里的箱子。
“硕珍不用拆行李,明天一早搬家。”王维桢冷不丁地放下一颗炸弹。
“诶”郑号锡惊恐。
“住的好好的”从书房出来的金南俊表示他很喜欢这里呢。
“公司终于维持不下去了”闵玧其阴谋论。
王维桢转头对家政阿姨说“明天上午叫搬家公司来,去汉南洞,给方社长也说一声。”
“好的。”家政阿姨点头表示记下来。
“为什么搬家”金南俊不解地追问。
这个问题王维桢已经回避了一次,但既然金南俊又问了,王维桢还是答了“想换一个大房子。”是不是心里话就不知道了。
“哦,收拾收拾自己的衣服作业课本,其他的那里都有。”王维桢想起了什么,“比如玧其的绿色oo衫就可以不带。”
哼,我偏要带闵玧其炸了。
第二天早上十点,搬家公司来了。王维桢连衣服都没带,就一个黑色檀木箱子。
其他几个来什么样基本上走还是什么样。
昨天晚上金南俊和闵玧其扒拉着唱片,有好几个都想带走。
“这个是the beates的纪念版。”闵玧其手里已经有六七张了。
“滚石限量发行的黑胶唱片。”金南俊加一个。
王维桢端着咖啡从身后路过,快刀斩乱麻,抽出来一张“就带这一个,the fg is的鲜血限量,全球只有十张。其他那边都有。”
哔这句话怎么这么遭人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