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会毫不犹豫地排在第一位,当然,现在其实也是这样。
但是只要想到上次匆匆而别,留下少年一个人呆在那里,傅易云不知道为什么,回到了军队后,竟然有一些心神不宁。
想到少年无辜看向他的眼睛,傅易云脱下军帽,揉了揉眉心。
他心里有事,办公时也无法静下心。
就这样心神不宁着,一心神不宁就不宁到了现在站的位置。
傅易云站在帝国军事大学的校园里,看着远处独自行走的少年。
少年身形瘦弱却修长,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恤,黑色的裤子,套了一件和军装有些相似的军事大学校服外套。
只是他太瘦了,批量定制的校服外套套在他身上,总让人觉得空空荡荡的。显得他人又小又轻,配合着一个人走在路上的场景,还颇有些可怜兮兮的感觉。
这个时候风一吹,树叶哗哗地随风飘落,吹的少年额前的黑色碎发都飘动起来。
少年孤单影只,场面那叫一个凄凉。
傅易云看见沈童停住了脚步,看见他低下头,然后用苍白纤细的手指轻轻揉着眼睛。
今天风有些大,穿透外套,带来瑟瑟凉意。
少年穿的衣服却很薄。
看着这样的少年,傅易云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心中也浮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他没想到,沈童在学校的生活是这样的。
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孤单影只,冷冷清清。
傅易云心情复杂,想了许多。
只是傅易云此时心中的千回百转,沈童却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