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朋友,我很专情的好不好过两天是小邹公子的生日,我想多拍几件法器,他喜欢什么就送什么,都喜欢都送。”
涂绎揉眉心的手一顿,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漂亮得令人窒息的脸。
拍卖会结束,他打电话给昆仑的好友,“那盆绿幕隐玉还在吗”
猝不及防的好友“在,怎么了”他警觉道“我告诉你啊,这盆花我可是打算送给蓬莱神女的,你别想动歪脑筋。”
涂绎挂断电话,两个小时后,昆仑上空惊雷巨响。
“我艹你aa的涂绎还我绿幕隐玉”
邹家举办的生日宴排场自然大,商、政两界举足轻重的人都来了个全。
涂绎自然也收到了请帖,他优雅稳重,人又长得俊美,走到哪里都是闪光点,把角落里的同龄人衬得跟毛头小子一样。
“又是他,不就开了个大一点的公司,那些女人至于吗”一个二世祖酸溜溜开口。
“我要纠正一点,不是大一点的公司,是很大的集团,动一动能把你家破产一百遍的那种。”
如此类的对话在各个角落上演。
宴会进行到一半,开始送礼物环节。王有金送了一面镜子,这镜子如冰似雪,凤羽环绕、滴水不沾、火烧不透,是个顶级法器。
圈内人看得眼睛一亮,小邹公子却不喜欢。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让人收下,看也不看王有金一眼。
王有金有些失望,又打起精神来,今天是喜欢的人的生日,他可不能沮丧着一张脸。
轮到涂绎,邹言收下礼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显然是把他记了很久。
那愤怒的一眼漂亮极了,涂绎莫名有些高兴,心里痒痒的,想着一会儿要怎么去逗他。
很快宴会结束,整个邹家只剩下主人家和佣人。
邹言洗完澡,坐在床上拆礼物,他一张脸红扑扑的,拆得又急又快。
看见里面淡绿色怯生生的绿幕隐玉,他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他这是什么意思我长得很像牡丹花吗”
邹言气得走下床,拿手机胡乱拍了几张照片,打开微信就要发朋友圈吐槽。
“咚咚咚”落地窗外传来声音。
他抬头一看,只见漫天星海下,涂绎站在落地窗外,一手插着兜,一手敲窗。
邹言吓了一跳,这人是怎么回事宴会都结束了怎么还不走
“你再敲我窗,我不客气了。”他恢复平时的清冷表情,冷冷地走上前。
涂绎一挑眉,比他还不客气,手一用力,直接拉开了推拉门。
他语气非常欠揍地道“要打我吗”
邹言被他的不要脸震在原地,反应过来,伸手就要关推拉门。
涂绎死死地卡住,不让他关“急什么,小邹公子,我送的礼物好不好看”
“不好看你放手”
“不放,除非你说好看。”
邹言气得要死,“放手,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去学校。”
涂绎一愣,邹言抓住机会,把推拉门锁上。
“你多少岁了”
邹言更气了,这个人来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居然不知道他多少岁。
“十八,你这个老男人,离我远一点。”
昆仑山上,老男人涂绎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我很老吗”
明明很年轻俊美好不好。
好友凉凉地道“二十八还不老吗”
“二十八人生刚刚开始,哪里老了”他掏出一面镜子,左看右看,也没看出哪里有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