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也未召见过他。
却不想,先在画上见到了他。
项天璟放下画像,抬头看向了吏部尚书,咳嗽了几声,问道“你说此战有举荐之人,是谁”
吏部尚书恭恭敬敬道“威国公府三郎,袁烨。袁家三郎虽然年轻,却与浙江都司佥事搭档默契,臣仔细看过浙江近几年呈上来的战报,每遇此两人合作,便一定取胜,若只单一人领战,胜率便总要低三成。且浙江都司佥事已经六十出头,若不能在其在任之时将战事平定,不知多少年之后,才能再出一位合格的浙江都司佥事。”
项天璟若有所思,他只道“等卯时,再一起议,你也回去休息吧。”
“臣,告退。”
御书房里彻底安静了,项天璟不住咳嗽,咳着咳,喉咙里渗出血丝丝。
寿全福吓坏了,要召太医。
项天璟抬手按下他的举动,说“只是血丝,又不是吐了一碗血,料想是上火所致,给朕端一杯茶来。”
寿全福连忙吩咐人送上一杯温热的茶水。
项天璟仔细地看着锦衣卫送来的密件,这上边儿连简玉纱与袁烨的对话都记下来了。
袁烨说简玉纱最是心软
简玉纱说她要和离了
袁烨说要娶简玉纱
简玉纱说手上的牙印是狗咬的
项天璟润了润嗓子,声音也不如刚才沙哑,他低声呢喃“那朕就做这世上最让夫人心疼的狗。”
项天璟提笔,一边咳嗽着,一边提笔写信。
他太久没给简玉纱写信了,她该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