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清早赶往武馆,特地问询邓俭忠“邓叔,可有驿馆的信”
邓俭忠摇首道“不曾有信。”
简玉纱出神片刻,便放下了车帘子,吩咐车夫往闵家去。
在信中,阿卑提及,风寒一直未好,陡然失了联络,也不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凶险。
尚不等简玉纱得知与阿卑有关的消息,眼睛一眨,便置身在营卫之中。
营卫里,正是上午刚训练完,兵士们正一窝蜂似的往伙房跑。
简玉纱被拥在人群里,半晌才习惯过来。
人群里,有人聊起了四司精锐队伍考核,圣上是否亲临。
“我听说皇上病了,缠绵病榻三日,此次考核,应当是不来了。”
“不会吧去岁这个时候,皇上似乎也病了,不也来了吗”
“去岁不过是发了风头,这两日连早朝都免了,自然也不会来幼官舍人营里了。”
简玉纱听了几耳朵闲话后,并没往心里去,她正惦记着陆宁通上次考核情况,正在人群中搜寻陆宁通,肩膀上,便压过来一只手。
“虎哥你来了”
简玉纱转身,扫了陆宁通一眼,观其眉扬,道“赢了周常力”
陆宁通咧嘴笑着,点了点头,正想抬手勾着简玉纱的肩膀,手臂又不自觉地放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说“我跟你仔细讲讲咱们戊班大展雄风的精彩过程那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简玉纱轻笑“有这般传奇”
二人比肩走着,陆宁通手舞足蹈,生动比划,逗得简玉纱频频发笑。
直至伙房门口,陆宁通才打住,他殷勤地接了简玉纱的碗,眸光微亮,笑着说“虎哥,我今儿跟伙房里打了招呼,咱们吃顿好的,我去帮你打饭,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等一等我。”
简玉纱目送陆宁通进伙房后门,等他出来。
不远处,秦放与袁烨二人盯着简玉纱的背影瞧了半天。
秦放纳闷道“陆宁通与闵恩衍二人果真奇怪,一时亲如兄弟,一时形同陌路。今儿怎么又称呼他为虎哥”
袁烨勾着嘴角,挑了挑眉毛,巧不巧,简玉纱正好属虎。
袁烨抄着手,离开了了四司。
秦放在后面追着问“不是说来尝一尝四司伙房的土豆烧肉,你怎么走了”
袁烨阔步往帐子里去,饭也不吃,换了身衣裳,同李坐营告了假,打算去一趟简氏武馆。
怪不怪异,瞒不过她身边的人。
邓俭忠总该知道的比陆宁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