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戏的人都寂静下来,纷纷在揣测青衣男子的身份,自称本官,还把冯县令压下去了,这到底是哪来的官找玉佩的事情怎么越听越没影子,自古民不与官斗,不祝酒肆让还是不让
掌柜笑了,挡住楼梯口的身子让到一侧,“自然是可以,不过只能让大人一个人上去。”
“放肆”
陈初嘻的贴身侍卫临安,抽出长剑直指掌柜。
店小二早就看对方不爽,抽出肩上的擦桌毛巾裹在手上,挪开步子预备开打。
“你要造反吗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吗”
冯万和自觉丢了面子,吼住店小二,挥手叫官兵包抄这条楼梯,为的就是在陈初嘻面前改一改之前的坏印象,回去之后别把他的乌纱帽摘了。
官兵得了冯万和的指令,立马冲上去,眼看着就要打开楼梯口,后厨突然冲进来一伙人马,他们手里拿着大刀,个个身强体壮,魁梧有力,面无表情将官兵围起来,身上的匪气将身上穿官服的人都给镇住了。
冯万和瞬间慌起来,煞神养的人来了,是不是代表煞神也来了。
冯万和左右看来看去,缩着头躲到陈初嘻后面。
就怕暗处飞来横祸,把自己的脑袋给削没了。
玄三藏匿在人群里看着,眸光一凛,心中微讶,何遇如今已然混到连官府的人都不怕了冯万和的官再怎么芝麻,好歹也是官呐,他竟然与官斗。
双方僵持不下,陈初嘻吩咐临安将刀收回去,自己上去勘查。
临安喊,“公子不可您若是出了意外,临安死不足惜,万不能愧对夫人老爷的嘱托请您三思”
掌柜的笑道,“阁下尽管放心,小店不是黑店,不会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不过是查查二楼,你家公子会完好无损,只要阁下不轻举妄动。”
“临安,退下。”
须臾片刻,抽出来的剑最终还是重重收回剑鞘里。
咻嘶的收剑声,好似在无声警告。
“您请。”
掌柜的领着陈初嘻向楼上去,何氏藏在人群中观望许久,逮着空隙蒙着头往前冲,她撞开冯万和,玄三,临安,猛地扑倒地上,双手抓住陈初嘻的衣角,“大人,大人,是我啊,您的玉佩是我弄丢的,你要上去带我一起,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
“哪里来的刁妇拿下”冯万和从地上爬起来,扶正歪歪扭扭的乌纱帽,对着何氏破口大骂,陈初嘻抬手制止,何氏迅速爬跪着,“大人,给民妇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
陈初嘻扶她,“你先起来。”
掌柜正要开口说话,陈初嘻压声道,“这个人与你们店里的贵客有些关系,本官的玉佩,确实转经她手,落丢在你们店里,换句话说没人比她更清楚玉佩丢在何处,就让她跟着本官一同上去吧,一个妇人手无缚鸡之力,万不会做出什么事情。”
贵客二字,陈初嘻咬字落音很重,意义所指。
掌柜的认出何氏,知道这个妇人很难缠,思忖片刻之后,点头允许何氏上楼。
“二楼是一间雅阁,里面做存酒之用,大人自行查看吧。”上来守门的店小二,就在门口矗立着,掌柜的吩咐他开门,雅阁很大很宽敞,里面的确如同掌柜所说,堆满了很多大小不一的酒坛子,空气中弥漫漂浮着醇厚浓郁的酒香味。
陈初嘻一一看过,这些封好的酒坛子仿佛在这里堆就很长时间,酒坛上,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何氏站在门口不动,趁着三个人进了雅阁,她偷偷摸摸拐上楼去。
四楼的房内,长娆踩着小板凳踮起脚,捞着袖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