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什么都不会做,什么也做不好,他也经常这样说,他和她相处的时候,他皱着眉板着脸的时候好像更多一些。
“不知道是那个王八羔子在外疯传,您身体不行了,患上恶疾,窝回了老家,弟兄们去查了,那人好似得了消息一般躲了起来,弟兄们到现在都没个头绪的,如今敌在暗我们在明,玄三爷也听到了谣言的风声,找了人来酒楼里,想要见您,哥几个商量齐了打马虎眼瞒过去几日,但那些人就差没在酒楼住下了,非要见您的面,弟兄们没了法子,只好差我和粗哥来找您。”
“爷,您不在的日子,霍安那个小人,私自下场子抢了咱这边,压震的好几个场子,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以前和咱按了手印的东家,要摒弃咱和他合作,也愿意按白纸黑字的赔钱,我好说歹说他们就是不打算和咱继续合作了,我摸路子伪装去探听了几回,也没探出来里面的门道。”
何遇长指敲着茶杯,听到霍安两个字的时候,摩挲一下茶杯沿,淡笑道,“区区一个霍安,不值得与我们合作的东家临时变卦倒戈。”
“有意思。”
瘦猴没在说了,事情都跟何遇汇报了,他就算不回去,也会想法子给他,还是有人撑着腰比较爽啊,出谋划策这种事情,一谭水比一谭深,稍微没摸准谁知道要栽成什么鬼样子。
只要他眼前这位大爷出山,瘦猴敢打包票,再来他娘几十个霍安都不是他的对手。
厨房的菜香飘到正屋来了,两人谈话费了不少时辰,如今的太阳已经垂于天边,成了一条直线,何遇叫瘦猴去厨房帮忙,他起身抬脚去了东屋。
长娆想着事情迷迷糊糊睡着,梦里面有一个软软的东西碰了她的嘴边,她回尝舔了一下,尝出这个东西一点都不甜,她不要再吃了。
于是她开始偏头躲闪,谁知道这个东西还上瘾一般,沾上长娆的嘴巴了,非要让她吃,追着她不放,长娆烦闷得不行,她呼手要拍开它。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打散了长娆的梦境。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颜,长娆的手心有些微麻,她能清楚看到何遇脸上红了一块的皮肤,比比指印,这是她打的
被打的混球不甚在意,他不满道一句题外话,“专心一点。”
这混球察觉到她的走神,惩罚性地用力咬了一口她的唇,长娆吃痛才回神过来,他居然趁人之危,趁她睡着,占她的便宜。
好似唇被咬破了,长娆尝到了一丝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