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第一次瞧她笑的如此欢乐,仿佛周遭的空气都跟着她灵动起来,何遇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自己颇有些痴汉的笑容。
他越发沉沦了。
长娆想起芙蓉,就用她当了挡箭牌,“想起了夫君适才骂人的时候,把芙蓉都吓哭了呢。”
何遇何其聪明,哪里不晓得这个小妇人在扯幌子,但是也没忍心揭穿她,“是吗爷哪里骂人了,只不过声音大了点而已。”
长娆惊讶的张开了嘴巴,“我以为刚刚夫君要打人呢,瞧着夫君很不耐烦。”
岂止,长娆刚刚真以为他要将芙蓉丢到河里,第一次见到芙蓉的时候,听她的语气,若不是今日见到了何遇的态度,还真的会以为他们两个有什么,芙蓉谈起何遇总是一副少女怀春的姿态。
何遇嗤笑一声,很自豪地说,“爷从来不打女人。”
“但有一点你说对了,爷确实很不耐烦。”他是真的瞧不上哪些惺惺作态的女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还有那个端着盆跑过来的,何遇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说知道对方自来熟似的,一上来就和他套近乎。
没见到长娆还在旁边吗,自己可是已有家室的人。
“爷不晓得她是谁,还有你,别人推你不知道推回去吗你怕什么,闯出事儿来,还有爷在背后给你撑腰壮胆,下次再有这样的人,记得反击懂了吗,可不能让人欺负了,给爷丢脸子你如今可是爷的人,爷的人就不能怕别人。”
长娆嘟着嘴,“可是我都没有和人吵过架。”
她就没想过和人吵架是什么样子的,脑瓜子里骂人的词儿都没几个。
长娆说“以德报怨不行吗”
何遇看着湖面,“以德报怨在这里是行不通的,所有的人都只顾着自己是否吃饱穿暖,根本没多余的钱上书塾,你说的那套理儿,在这不抵用。”
长娆很苦恼,撇着嘴角不说话。
何遇亲了亲她的脸颊,吧唧一大口,“不过没事,爷会保护你,保护你永永远远。”
长娆捂着他亲过的脸颊,掌心还有残留的湿漉漉。
那是他的口水。
“你亲我”
何遇心情大好,“走走走,去集市。”完全没眼看长娆的泪汪汪的眸子,不为别的,主要是怕自己按耐不住,想再来一回。
这小受气包又是个面皮薄的,到时候跳河怎么办,使不得,偷香窃玉这种事情得循序渐进才能得手。
这是长娆第二次来到市集。
第一次是她自己来的,第二次是何遇陪着她来的。
相同的事儿她又遇到了上次卖面具给她指路的那个阿婆,她换了摊位,巧的是她竟也还记得长娆,张口喊,“姑娘,你又来买酒了哟,旁边这位是你家男人吧,真俊呐,真配得上你。”
长娆也笑着和她打招呼,“阿婆,真巧啊。”
何遇听着别人对他的夸赞,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对自己的皮相还是有些底气的,与这小妇人也着实登对。
他方才可没有瞧错,过往来的男子好几个了,眼睛都盯着小妇人看,擦肩而过了都要回头看几眼,若不是怕吓到长娆,他抬脚就要给他踢飞了。
看他娘犊子看,当自己是死的没看到自己站在小妇人旁边,也怪她长得太招眼了。
卖面具的阿婆笑着回,“是啊,上次买的酒买到没有。”
长娆点头说,“买到了,是夫君买回去的。”她戳了戳何遇的臂膀,何遇虽然一头雾水不明所里,但也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