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买的润护的香每日熏擦。
所以脚便带了熏香的味儿,淡淡的好闻。
何遇嗅了之后,看着她说,“爷给你这么一搓洗,果然香了不少,如此一来,明日便不用洗被褥了,省事不少。”
长娆心想何遇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先是霸道的逼人吃饭。
如今给人洗脚,竟也是嫌弃自己的脚臭,一派胡言的胡说八道,她的脚哪里臭了他才臭。
自己都不嫌弃他的掌心,满是老茧,膈脚的厉害。
长娆心里不痛快,何遇拿帕子给她擦脚的时候,她抢先一步,说要自己来。
“把帕子给爷。”
何遇虽然面相生的清雅,但是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颇有些严肃,再加上多年混迹,身上有股匪气,他沉着声音说话的时候,一般人招架不住。
长娆心里气愤,“不给。”
她偏着头像一头小倔驴,说不给就不给,就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何遇看她眼尾有些红,怕她又哭,软和下来声音,“爷和你开玩笑呢,你最香了行不行。”
长娆以后不理他。
何遇又说,“前日是爷食言了,没能按着时辰回来,如今帮你洗脚,当作赔罪,盼着你原谅呢。”
何遇没哄过人,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实在不会文绉绉的那些文人腔调,会的几个词儿,也都派不上用场。
他吞吐了实话之后,就没了下文。
两人僵持了许久,直到长娆的脚都已经被风吹干了,长娆才递了帕子给他。
何遇问,“不生气了”
长娆“不和夫君计较。”何遇叹气无奈,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长娆嫌弃的躲过去,“啊,夫君碰了脚,还没有擦手呢。”
何遇“”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发现延迟了,请小主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