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他,也恨自己这幅不争气的身体。
他却说为了你的主人,你要记住这都不算什么。
五天一次的药,都靠我夜里献身换来的。
我绝对绝对不能够让主人知道。
有时候他连续几天夜里都喊我过去的时候,我就想他为什么不会精尽人亡
一开始的半个月内,谢听雪还顾忌些什么,会唤我过去他那儿作践我。
后来来了几次主人的住所后,有次发现我和主人一起练剑后,他那天夜里先让我送了药才作弄我。
他竟然直接跑过到我的房内欺压我。
我的房间就在主人的隔壁,谢听雪当初在这里要了我的第一次,后来他又把我的住所按在这,方便我伺候主人。
一想到主人还睡在隔壁,为此我不愿意,还和谢听雪动了手。
谢听雪却压着我说“放心,我的阿吾,碗里下了令人昏睡的药,沐流云不会醒过来。”
是的,他很早就开始叫这个恶心的名字了。
每次都要装得情意绵绵地在耳边唤我,我简直想吐。
直到现在,听到了他这样喊我,我便会腿软。
他似乎不希望看到我和主人走得太近,经常用手拨弄我的舌头,告诫我他才是我的男人,让我别妄想勾引沐流云。
这个时候,我总会双眼失神,喘口气后有气无力地狠狠咬着他的手指,想要咬断他的手指
只是力量不够,最多有个牙印,连血都见不了。
随后,谢听雪这个人前儒雅君子,人后衣冠禽兽的畜生便总爱抽出自己的手指,在我咬出的牙印处吮上几口,说我的津液都是甜的,然后强迫我别过头和他唇舌交缠。
真特么,操蛋。
这才过了三日,我却每天和打了霜的菜花一样,焉焉的,提不起精神。
主人便总唤我去休息。
我却死活也不愿意回自己的房间睡。
那几天恰好谢听雪有事,外出办案,容得我好过几日。
可是一想到他回来了定要给我用上好几颗红药,我便提心吊胆。
大抵是这些日子里,我眼底下那总是散不开的淤青让主人也察觉到了。
他几番询问下,才知道我是睡不着。
我靠着柱子,疲惫不堪地揉着额头。
“要不要试试药”
我摇头拒绝。
不想告诉主人他前几日吃的药,最近三日的晚饭里都被那个缺德的谢听雪下了药,不然谢听雪怎么敢在我房内动我。
“我不想睡,我也不想回房睡。”
“你是怎么了”
主人对我已经差不多十分信任了,在我好几次为他弄来不少情报外加修复内力的功法下,他担心我,是真的担心。
我瞄了瞄自己的房间,却怎么也不想说出来。
他见我一副不肯睡的样子,连剑都不愿意练了。
反而是拉着我,去了他的房内看书。
于是,看着看着书,我便一头倒了下去。
这个办法真催眠。
傍晚的时候,主人喊我起来吃饭,只得迷迷糊糊地吃完,又迷迷糊糊地洗漱了一把,最后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睡在主人的塌上,而主人他在地上打了铺,他的身边还放着昆吾剑。
他大抵是觉得自己喜欢谢听雪,谢听雪是男人,我也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