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直不来,不会是想跳过成亲直接洞房了吧。”秦可可也是穿上新娘服,只是对比楚浅的更加简单,不像楚浅的凤冠霞帔,处处都是精致的花纹。
“闭嘴。”楚浅扭了下秦可可的腰,脸却是红了,她可是记得刚刚秦可可抱怨古无依耽误了自己洞房的时间。
宋知心听了秦可可的话,脑子里不由的想起古无依火热的吻,脸也红了个彻底,进房间的脚步加快,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宋妹妹别急呀”秦可可也不怕古无依的冷眼,又在那喊了一声,喊完马上躲在楚浅的后面,让人无可奈何。
“天为证,地为媒,从此相知相守永相随。一拜天地”杏儿充当了傧相的身份,宣誓词。
“尊父敬母,相互扶持。二拜高堂”宋儒生和谢韵坐在那,笑眯眯的见证两对佳人。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砣浮,直待黄河彻底枯。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夫妻对拜”
从此以后,你为我的妻,我亦是你的人。
“礼成”
当宋儒生以为她们即将入洞房,准备拿瓶好酒和赵明威一醉方休的时候,见宋知心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看着那几个孩子拿了条红绸给自己 ,另一端牵着着红衣的谢韵。
宋儒生老脸一红,瞪了眼古无依她们,也不提前和自己说,却是没有拒绝,在小辈们的见证下,许下白头。
因着含笑和莫淮桑还在这,几人便坐在一起,喝喝小酒聊聊天,不知不觉已是日暮西垂。
见天色已晚,秦可可把杯子一放,激动的看着楚浅,傻笑道“浅浅,该入洞房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除了古无依都脸色一红,让楚浅恨不得把秦可可丢出去,起身拽着秦可可的衣服往外走,听到她嚷嚷别心急的时候直接把她关在了门外。
这竹屋本不大,后来秦可可请了木工将竹屋扩大了不少,开了几间房,倒是刚刚好可以住下,一时间刚刚还热闹的圆桌只剩下含笑和莫淮桑了。
含笑见人都走了也没离开,只是端起酒杯,袖口遮掩住唇间的笑意,假装没有看见莫淮桑一直看过来的目光。
当年增丁县一案侦破之后,莫清平的冤屈被洗刷,而那一系列帮助贤王控制矿山隐瞒真相的人也都被抓住,秋后问斩,其中也包括自己的父亲。
要说没有怨是不可能的,只是不知道怨谁而已,怨自己没有说明真相,还有怨自己的父亲为虎作伥,还是怨其他人呢,要怪只能怪命运弄人。
莫淮桑知道含笑的父亲竟然参与了陷害莫清平的事件中时,也是不知如何与含笑相处,两人回增丁县之后,也没有什么交集,但是莫淮桑却是时不时会想到,那个柔弱的女子过得如何。
从不自觉会偷偷去找含笑,到含笑发现自己后默认的相处,莫淮桑突然搞不懂对含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了。
还没有弄清楚便得知含笑要去远游,挽留无果后直接收拾行李跟上了含笑,离开故土追上了含笑的步伐。
直到现在看见宋知心和古无依,秦可可和楚浅的感情,才有了几分明悟,可是看着含笑淡然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触,心里又带着怯意。
含笑知道莫淮桑已经载到了自己手上,也不急着莫淮桑摆明心意。没想到回到房间,却是被莫淮桑牵着了手,眼里的情意让含笑心头发烫,淡定的伪装被瞬间击破。
莫淮桑抱着含笑,说着自己的心意和忐忑,一字一句,所有含笑的喜好和关于未来的设想,小心翼翼,却又